陆小凤肯定要走一遭,但说起把小命玩没了,就想到了来找乐远岑的目的。他想着忧心地不由自主要去摸胡,可是什么都没能摸到,最终只能直言问了,“你真的要与西门雪比剑?”
“我猜是姑娘主张放了上官飞燕,这不是纵虎归山而是顺藤摸瓜。”乐远岑晃着茶杯,“这一手很不错,借刀杀人,这是要送上官飞燕去死。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是会同意了。”
而今,满楼终是跨过了忘天书的一门槛,他敢于去拨开迷雾去探寻谜底。他们都走在未知里的人,他不再惧怕,也好意地希望她能够敢于去期待。
“不必!”陆小凤当即止住了乐远岑的话,他怎么可能对西门雪提这要求,他还想要保住另外两条眉。何况,他并不需要这成全,而为何他的朋友都那么有格?
乐远岑不惊讶于上官飞燕的逃跑,因为这些日除了上官雪儿,竟是没有一个青衣楼的人来找上官飞燕,不是救人或是杀人都没有人来。
霍天青已经死了,也算是死无对证了。要想知背后还有没第三人,或者说霍休是不是才是那个老谋算了一切的人,只有放走上官飞燕才能有所线索。
天青自杀一事时,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霍天青的自杀是在理之中,如同他那般的,傲到不愿意受到天禽门的余荫。当事已经败,一旦不成功的话,那么只有死路一条。是成全了他的也好,是成全了他的骄傲也好,他无法带着骂名与罪责活去。
“论起会劝人,我是不如兄,也不怪你会给他一个面。只是我还算了解我的朋友,你如果不同意比剑,又怎么会想找西门雪的乐。”
“如果霍休是无辜的呢?”
“陆兄,你还真是聪明。”乐远岑也猜到了陆小凤的来意,“说吧,你给西门庄主支了什么招?你让他手帮忙解决金鹏王朝的事,付了两条眉的代价。现在他想请我剑,是你能讨回来的时候了。你确实是我的朋友,我会成全你的心愿,如果你想看他穿女装……”
“你想知答案,去走一遭不就行了。”乐远岑还好意加了一句,“当心一,别把小命玩没了。”
陆小凤与霍休也认识,霍休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如今想来,霍休能成为天最富有的人,这里面确实有太多疑了,他的发迹时间与青衣楼的发展能够重合在一起。“但也说不定不是霍休,是上官飞燕与其他人合谋了。”
“怕什么,打击报复吗?我以前觉得自己的人缘好,如我这般的温和风雅、和蔼可亲,既不是人见人,也该是不忍伤害才对。可是这一年,我切实会到总捕是一个讨人嫌的职位,现在想杀我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一个上官飞燕也是债多不愁。”
陆小凤虽然多此一问,但事发展到这一步,只怕这样可能很低了。
然而,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她谢满楼的好意,却不再执着期待与否,也许这就是忘之一了。
乐远岑听着这话笑了。她是有些凭心事,之前愿意给满楼一个面,是因为他说了她不敢去希望的事。
陆小凤一想起握着剑请他想办法的西门雪,他为什么要设法让两人比剑,搞不好那是要死人的。“小乐,你别笑了。严肃地回答我,为什么受委屈的人总是我?”
上官雪儿找上门之后说了一个秘密,金鹏王朝的皇室直系一脉都有六个脚趾,她本是很久没有见到上官飞燕,怀疑是上官丹凤害了亲上官飞燕,没想到实是反了过来。为此,陆小凤走了一遭上官雪儿说的别院,找到了上官丹凤的尸。等他一回来,上官飞燕已经被放跑了。
“还有,我们没能看住上官飞燕,让她偷跑了。”陆小凤看着面不改只顾喝茶的乐远岑,“你就不惊讶吗?一也不怕?”
陆小凤了一茶,他才没有同意,是峨眉四秀看守着上官飞燕。
乐远岑无从得知为何满楼会恰逢黑暗里潜藏的隐秘,如果真的想起前世,对他而言是好事吗?这与血月一样都是莫测的机缘,是天意难测的机缘,全凭个人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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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你错了吧?这话你该问西门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