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捕,你确定是真心为我解忧?我的记还算好,记得是谁与我一见面就不遗余力地想要将我气到伤。”
乐远岑有些无奈,人在车中坐,祸从天上来,她不是运气不好,而是被盛名所累。“我是一名捕快,供职于朝廷,薪资稳定,为何要换一个东家?上官帮主也太看得起我,我这般的小人也值得你收于麾吗?”
因为不喜用毒, 所以没有再过毒理, 但是为了缓解西门雪突然开始散发的半米把人冻僵气场, 总要给他找事分散注意力。不然如此况两人同行, 那就是给她自己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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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打不相识了,而我知庄主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乐远岑嬉笑脸地说着,她也不是故意要气西门雪,当时谁让他赶上了。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男人沉稳冷静,徐徐从风中走来,步履却是铿锵有力。行在其后的年轻男人,脸上有三疤痕,与前面的中年男人构成了一两人间奇怪又特别的气场。
乐远岑认真地打量了一番上官金虹,是她低估了对方的野心。她不会嘲笑上官金虹有此野心,因为人都会各不同的**,也会滋生不同的野心。上官金虹仅用了数月就席卷江湖,他起码不是于,而确实有这份能力。
这些日,西门雪在说起医毒之事时,比闲聊其它的逸闻趣事能更多言三分, 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冷淡, 但只要乐远岑愿意就非常擅顺摸, 很能让对方有为人师的愉悦。
上官金虹毫不掩饰对于权力的渴望,即便他生江湖,但凭什么不能天至之人,一切挡路的就都要铲除。“总捕,难不是听命于万人之上的那一人。”
“用剑者,从来不为人所用。”西门雪说着扫视了一荆无命,荆无命的左手剑法已经传遍了江湖,他就像是上官金虹的影。荆无命的剑再快,在西门雪看来已是让剑沾染了尘埃。
乐远岑收起了适才嬉笑之,看向停在山路上的两人,“如果没有猜错,二位该是上官帮主与荆无命了。乐某尚在休假之中,不理一切公门事。金钱帮如果遇到了什么冤,应该不必劳驾上官帮主特意来找我帮忙吧?”
西门雪握着剑先一步了车。对于在几个月间忽而扬名于江湖的上官金虹与荆无命,他也有想见一见的打算,但并非在此时此刻,偏偏两人就找上门来了。
“所以, 熊姥姥的这毒.药是与蔗糖翻炒后, 才能发挥最大功效,它的气味与栗炒熟后的香甜气息非常接近, 也就难以怀疑这是毒栗了。”
乐远岑看着西门雪所列的一张毒方,他对毒理也能称得上通了。
西门雪还没想到该说什么,前面的山林里就发了一些声响,从那里冒了两个人。
“庄主对毒理的认识如此,真让我受益良多, 而别人怕是程门立雪也难得庄主指。庄主如有什么心愿就尽说来, 师父有其事,弟服其劳,我是非常愿意得此殊荣。”
“天底只能有一个手握重权之人。从前是谁不重要,今后只会是我。”
山林之间,狭路相逢,多半都是来者不善。
车里, 西门雪见乐远岑说得诚恳, 可他还能有什么心愿, 就希望某人能少气他一些就够了,别随便捡半袋带毒的糖炒栗,让人忧心她是否一不小心吃了去。
“我从不需要别人帮忙。”上官金虹的语气平淡又傲然,“世上只有两人,一为我所用,一为我所杀。我来此地,只为看你们属于哪一。初次见面,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西门雪本非计较之人,因为他鲜少把人放在心上,大多的人与他都没有什么关联,不是为他剑亡魂,就是转既忘的陌生人。偶得陆小凤为友,亦是他常让陆小凤无奈。不过山有相逢,终也是遇到了让他平添几许喜怒哀乐之人。
一时间,风摇树动,似有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