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运要发作起来,真的是叫人毫无防备。饶是有些在场的家臣对“天命”一说并不信任,在面临了武田信玄、上杉谦信两位敌皆在与三郎面对面锋前倒、暴雨在阵当日停歇的事,也不由得怀疑起来,在这世之中,是否真的有“天命”的存在——并且越过了为征夷大将军的足利义昭,选择了织田信。
“阵容什么的和我无关。”三郎认真,“因为我以前也没有争霸天的经验——虽然不知(历史上的)‘织田信’会怎么成功的,但这事光是坐在后面看小光他们兵是不行的吧?”
他这句话没有人能反驳。
三郎任妄为、残暴专横的名声在本人分明很好相的前提仍然久久得不到洗刷,很大一分原因就是他的残暴专横虽然未曾被人看见,任妄为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着并且让人颇难应付。绝大多数的家臣们即使是劝谏,也因为心存畏惧而留有余地,这并不定的劝谏(也因为他们原本觉得三郎应该不会连暴雨都不畏惧)自然难以说服三郎。再加上织田家的老臣这一次几乎都齐聚在大阪、向山山地区军,剩余的几个——例如堀秀政等人,对三郎的想法则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表明了自己拒听的想法,说来的话也铿锵有力,“——但我还是想要征!”
“……但是,为家督的信忠殿已经前往山山地区了。”
家臣:“……”
“从以前起殿就时常先士卒。”相貌秀的近侍完全不惊奇三郎会这样的选择——常年在离三郎最近的位置,他对三郎的行动力与决断力了解甚,“殿对如何行军已有对策了吗?”
“所以那边的阵容已经足够——”暴雨溺亡的人数持续增加,在这天气阵就算有船只也风险甚大,家臣们饶是气弱也仍然想要劝谏。
所有人:“……”
家臣们的复杂心理,是三郎从来就不在意的。他之前也知暴雨的程度,可是此刻雨停,他也只是舒展了眉,气轻快随意地宣布:“好巧——雨既然停了,那就发吧。”
上杉谦信是
“——是哦!因为大家都还是很听话,所以一不留神就忘了这件事了。”三郎恍然大悟,“信忠也是能代表织田家的人,而且也很能了。”
“那小久去看一的况。”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家臣的哑然,一如既往的以自意志碾压过去的三郎朝堀秀政招招手,郑重其事地说,“没问题就原来的时间发!”
堀秀政目前仅仅是三郎的近侍,并担任奉行的职位,但是他的可靠已经是织田家众人皆知的事,这次他冒险带回来的信息又牵涉到三郎的人安全,因此“乘舟可行”这样的结论准确无误。船只的预备因为三郎对畿把控牢固,筹措起来本没有费多少时间,只在十三日中午时,就已经尽数准备完毕!
“信忠和信孝都像小光一样,超可靠的。”三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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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三郎带着大军登船的时候,雨停了。
“是这样没错,所以请您——”
“因为那边是利的主场吧。”三郎莫名其妙地反问,“打仗的话总大将要过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还是想去。”三郎说,“准备发吧。”
↑开玩笑的。其实我只是恶搞一天命梗。
三郎原定的阵时间是五月十三日。暴雨从十一日开始倾盆而,蓑衣与笠在这能称上一声“狂躁”的天气完全派不上用场,持续落的雨似乎本没有停止的可能,连呼都是漉漉的汽。领命而去的堀秀政在当时脆的应,之后也不可能奉违——和他如女一样秀的相貌不同,堀秀政本质上异常韧,饶是为了查探的况,他几度差被卷中,也仍然面不改。在雨中前行和回返都尤其困难,即使是堀秀政已经十分努力,也只在十二日傍晚才返回了三郎所在的地方,将查探到的况全盘托。
乘舟而行,是可行的!!
越是探究三郎之前征战的经历,就越能看到其中的巧合。这一次次累加起来化险为夷的经历,几乎让人难以判断是三郎的直觉与锐程度真的灵到了能让人误以为未卜先知的程度,还是他真的负结束这一世的宿命。
天命:傻了吧。我不能让织田家的足轻不溺死,但是我可以停雨啊。
“是,信忠殿、信孝殿、信雄殿这次都向山山地区阵。”堀秀政答。
“……不,为什么那么持要亲自征……”
“既然走不了路,那就坐船啊。”三郎以理所当然的吻说,“这次和信忠一起去的还有信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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