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这么久才更新。
堀秀政都开始帮忙准备这些了,可见这次刀剑男士们一起去祭典的事是稳了!
历史中确实有织田信参与左义祭的事,但是刀剑付丧神们从未想到过这个事还能与他们光明正大的相关。在最初的惊愕过去后,短刀付丧神们最先发了呼,并在接来的数日,都满怀喜悦地将烛台切特制的牡丹饼与甜馒在各时间段里偷偷送三郎与堀秀政的房间里以示谢。
堀秀政:“……”
而且这次他们还是全员去!全员去!
三郎对这些付丧神的复杂心理毫无所觉——因为他和家臣们也是这样相的。对他而言,付信任、许以重任与相时间完全无关。在堀秀政慎重的和三郎确认去往近江的随行人员时,这位织田家前家督以一满不在乎的吻回答:
压切谷:“……”
虽然这个对三郎来说完全不能让他放在心上——饶是已经担任了多年的掌权者,他对于新年中众人的郑重又拘束的拜年也一直称不上多习惯。因此元旦的时候了雨,正月的第二天他就径直放了一群正重提觐见之事的廻众,相当放飞自我地跑去看了能剧,并而联想到了刀剑男士们(刀剑男士原本有一段带能面现的时期)。
郎不是与家臣召开军议还是外约会,都鲜少能有与刀剑男士搭话的空闲。由于刀剑男士都遵循他自己说不定都忘了的命令、以“常人能够见到”的状态近护卫的时候,他们与三郎也经常被人类的侍卫或是小姓有意无意地隔开。
至于“没有什么亲去战场的机会”……这个就是单纯的叙述事实了。在将家督的位置传给织田信忠后,三郎现在战场的时间越来越少。一来是因为他外表不显、年龄却确实在逐年增,与利等大名的对峙目前还没有到要让三郎的程度;二来是他本人的份太过贵重,一旦又什么先士卒的事,家臣们拦不住也不敢拦,实在不敢去赌三郎突然上战场后会有的“万一”;三来则是织田信忠比起三郎来说威望不足,正是应该亲历战场、为自己增添人望的时候……虽然现在比起三郎,织田信忠还有很的一段路要走。
人类对于相貌异常之人的恐惧,并非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即使从最早现的刀剑付丧神算起,刀剑男已经在织田家存在了十年,他们未曾改变的相貌与始终神秘的举止也在无形中将他们与普通人划一界限。
今年的三郎也和去年一样,因为战事仍然张,而免除了在外的将领回来觐见。但是和去年稍稍有所不同的是,今年没有起大雪,却从除夕夜起就开始雨,导致在安土、完全可以给三郎拜年的廻众也不得不因此中止了对三郎的觐见。
三郎参加左义祭的事来自信公记卷十四。廻众已准备好觐见,但因为降雨而中止。这个也是来自信公记,但是以“术比赛”代替觐见这个是我瞎扯的。
不是他们回来后又可能有的一段重新清扫敌人的忙碌工作、还是他们一旦在更多不知他们的人面前面容后可能引起的议论与轰动,好像都在这一刻不足以作为他代所有刀剑男士拒绝三郎这一邀请的理由了。
织田家与三郎次数最多的是压切谷,但这些大都是为了汇报最近与时间溯行军的战况,能简单的说些日常话的次数寥寥无几。连压切谷都惨到这样,其他刀剑男士的待遇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刀剑付丧神都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今年也变得很闲。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让我亲去战场的机会……所以说,果然新年一成不变的等着大家来谒见太无聊了。”
只一瞬就打定了主意,决定直接在近江的左义祭以“术比赛”代替廻众的“觐见”,对刀剑付丧神们的相从一开始就完全不觉得有问题的三郎立刻就命人开始准备当日要用的东西。
那就……去吧。总归,只要不在历史上留痕迹,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不堀秀政有没有信了“人多比较好玩”这鬼话,总之,确定了这次“甲贺忍者”们会光明正大的随行后,相貌秀宛若女的青年就脆利落的应了为他们准备匹与服饰的任务。
“因为事都给信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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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嘛。”三郎直截了当地说,“而且之前还看到能剧——果然看到这个就要想起今剑他们!这次大家刚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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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秀政好似完全不觉得三郎前后完全没有联系的两句话让他理解困难,仍是带着和煦的笑容,轻声细语地问:“因此这一次才要将‘甲贺忍者’算觐见您的队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