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的话,为了公平——”三郎对刀剑男士们此刻的心一无所知,只歪过看向后方的压切谷,“那谷你们比赛的时候,也就刀来分组……啊不对,这样岩好像没地方去哦。那岩就和石切他们一起跑吗?”
——他明明不知刀剑男士到底了怎样的努力、在怎样的方向上努力,也不吝于对他们的夸奖。他也明明不知在灵力的联系,刀剑男士对审神者有一自发的亲近与保护,却能给予刀剑付丧神们比起无用的地位、财,更加想要珍惜的东西。
“您和明智先生不同。您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所谓‘维护历史’是指什么。”压切谷理智地说,在冬日并不刺的光,他淡紫的瞳仁像是泛着一层光,“但是就算您知晓‘本能寺’中您将迎来的宿命……我也不觉得您会就此屈从于所谓‘历史’。”
“这样的我等,是否还有留在您
……对三郎这样自然的、比起建议更像命令的话,压切谷竟然难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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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最近几年大家都辛苦了!”
实是无用功——他从未有一次这么明显地受到了堀秀政的胆大心细有多可靠。在被人类近侍选择来的、褐织金的满智罗与上末端各有一金边的“袖”(肩甲)的映衬,他淡紫的眸半不显,哪怕酷似神父装的衣服仍是摆,也没有多少违和。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太不合格的审神者。
“……不能学习恒兴他们,保护这么哦。”三郎认真地训斥,“我偶尔也会想要自由一的玩。”
他客观地陈述:“我们为了‘历史’的一系列行为,对您而言,都只是不解其意的、与您和您想要的事都关系不大的奇怪之举吧。”
“……那对您而言。”压切谷忍不住问,“‘历史’究竟有什么意义?”
“您因我们另有‘维护历史’的任务,容许我们不为您的霸业(争霸天)效力。那么,倘若我们不再维护历史——”
这偶尔才会现的、统御人心的才能,几乎要叫人战栗。
他又回看向其他人——今剑红的肩甲彩尤其鲜艳,上的冠金光闪闪,发因为骑时产生的颠簸正上晃动。因为三郎心血来的让大多数人带好巾、便于比赛分组,刀剑付丧神们原先异常的发也变得不再引人注目,在策疾驰的时候更是和旁边的普通人一比全无违和——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心怀警惕、因为他们的相而特意将审神者与他们隔开的人。
他只觉得有一烈的、想要将今日的一切都记述来的冲动——哪怕是会有只言片语传到后世的风险也无所谓。不是在三郎提起前,还是提起后,他都不觉得推测敌人动向、反复地、枯燥地清剿时间溯行军是件辛苦的事,但是当发觉三郎并非完全无视刀剑男士、而是也注意到他们的努力后,他很难不为此动。
“……我想,比起比赛,大多数刀剑更想和您一起跑吧。”压切谷恍惚地回答。
过于麻烦的“历史人”的份、抛却“历史”而专注于“争霸天”、意识不到危险、疏于对刀剑付丧神的照顾——但,名为“织田信”的人也有其优所在。即使知刀剑付丧神知晓“历史”也未曾想过利用,即使不知“维护历史”的必要何在也给予了支持,即使忙于争霸天、个任自我,也对在“天布武”这一行为中不曾施以援手的刀剑男士给予了关注。
“这个其实也没有那么奇怪啦——”
“嗯?”
“是。”
这个……大概就是他明知三郎命运如何,却仍想要为审神者在“本能寺之变”争取一个改变的可能的原因了吧?
“而且这也是给你们放松的时间——难得把你们都带过来了,就随你们的心意去玩吧!”三郎又直接的说,“谷你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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