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可奈何地补了一句:“……毕竟我们连对阵时间溯行军大军的事都过。”
目前暂时还不知时之政府麾,刀剑男士到底是以怎样的形式与时间溯行军对战——然而这一也不妨碍压切谷认识到他们这十几年来走过的路是怎样的远超常理的艰辛。
但凡审神者份普通一,他们都不必遭遇这么多次的困境。
不过换句话来说,要不是有这么一个审神者,刀剑男士的各方面的潜力恐怕也不会被挖掘到这地步。
但是先前提质疑的刀剑付丧神,仍然在问:“但是、如果时之政府不我们这边给怎样的价码……都持要主公如历史中一样死呢?!”
“这样的话怎么——”压切谷的回答只说了半截,剩的全卡在了咙里。
他从对方这异常肯定的气中察觉到了什么,一时间脸微变,吻也沉了来。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骨喰?你……”
“——是不是知了什么?”
突然受到众人瞩目的胁差付丧神垂了。
他紫的瞳孔颜很,斜切的鬓发衬托得他的脸孔小,乍看上去有女孩般的清秀。但在这秀丽的相貌之,他的绪留在脸上的痕迹淡得只能说是一闪而过。那些挣扎与迟疑就像是浅浅的波,在短暂摇晃后就归为平静。
对压切谷而言,骨喰藤四郎是一个安静且可靠的同僚,这有烈指向的担忧现在骨喰藤四郎的上太过违和。但一直以来,骨喰藤四郎都是安静地接受指令,行阵,鲜少有擅自行动的时候。这个胁差少年常有的淡漠表并不是因为本冷漠,而是因为失去了作为付丧神对前主的刻记忆,脑中只余被时之政府输而的历史。这样本单纯骨喰藤四郎会对朝夕相数年、彼此信任的付丧神同僚刻意隐瞒什么,不对谁都能算一件稀奇的事。
压切谷沉片刻,开;“虽然乍一看时之政府和主公立场相反,但是实际上,绝对与时之政府对立的唯有时间溯行军。除此以外的一切,都只能算是能被这两方争取的中间力量。以往因为这战斗的特殊,导致‘中间力量’并没有现的可能或是被争取的价值,但是理还是一样的。”
“只要保证主公的所作所为不会给时间溯行军带来益——或者主公的所作所为对时之政府益更多,这个‘中间力量’再不济也在时之政府的容忍范围。”
也只是三郎因为为“历史人”,天然就偏向于时间溯行军一方——说起来,作为命定要死于本能寺之变的人,三郎半都不阻止(有时还会鼓励)“刀剑付丧神维护历史”这件事才奇怪吧!
“如果对立呢?”但是接着,骨喰藤四郎又问。
在这句话脱而的时候,他的瞳孔中飞快地闪过无措,似乎在懊悔自己竟然就这样将事透来。
但在场的刀剑男士早已不是会忽略这句话的平——而骨喰藤四郎这句话也不可能是肆意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