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四百三十七(2/3)

他接的织田重臣或许还有所顾虑，和他维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对明智光秀麾的将士来说，能够数次在人手短缺的前提把握全场的明智光秀无疑有着令人折服的才，相比之，一个微弱到维持了十几年仍然未有一步恶化状况的“肺疾”，本不足以让他们畏惧。在这前提仍然迟迟不肯与家臣坦然地面对面相见，明智光秀的回避态度等同于回避了他们的忠心，羽柴秀吉所看到的空隙也正是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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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说什么，脸唯一的双很快又变得平静无波。

明智光秀与沟尾茂朝的对话自然不可能瞒过就守在门外的一期一振，但不可思议的是，在明智光秀说“心怀反意”这样话时，一期一振也全无波动——不是表面上的故作平静，而是实实在在地心无波澜。

几秒的沉默后，明智光秀才叹息一般地总结：“你效忠的人，只有我啊。”

“那么，接来就为我联系羽柴秀吉吧，庄兵卫。”

“好像又陷了无谓的苦恼了呢。”

这与之前明智光秀甚至不愿意以真面目面对他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是不可避免，因此沟尾茂朝本不会对明智光秀的提议心有芥。

明智光秀从成为织田家家臣直至现在，一直是以“患肺疾”为由遮掩面容。但他本人能够为三郎三番四地征战，自然不可能表现太虚弱的状态。大谷吉继尚且有石田三成敢于喝他饮过的茶，明智光秀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凭一个肺疾就让人对他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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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他们一直对明智光秀怀有警惕的，也唯有未发生的本能寺之变。如今连这怀疑都已经消弭，过往因为这些警惕而积压的对明智光秀的欣赏、动与愧疚，便如山洪般爆发来，让一期一振明明不知明智光秀询问本能寺之变时间的用意，也难以在第一时间说拒绝的话。

“这样的话，觉完全没办法拒绝啊。”

不如说……不如说，明智光秀给他的惊喜，实在是远超他的期望，几乎让他难以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问话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觉！

“愿从主命！”

有声音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想起，一期一振没有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

但是，如果有了三日月宗近的提醒，明智光秀还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手被撬走，这也就太小看他了。

“那么接来，我有一件只能由你来办的事。”明智光秀说，“虽然不知何年何月，与利的战争才会结束，但是你我都已经能够看到这天最终会属于织田。倘若有一日，我对织田心怀反意，明知是以卵击石也想一试的话——”

“愿从主命。”沟尾茂朝脆利落地回答，“但若您不幸亡，我厚颜在此请您在间稍作等待。我达成命令后甘愿殉主，黄泉路上亦想受您驱使、为您开路。”

“是吗。那么，如果我令你不顾及我的境，也要保护他人呢？”

即使知本能寺之变的罪魁祸首是明智光秀，他也不相信明智光秀会这事——在意识到这一后，短发的太刀付丧神几乎是意识地了苦笑。

这个时代里，能得到主君赐名，已经是备受期待的表现了；如果被赐予的名字中恰好有主公姓名中的某一个字，那更是明晃晃的重视。而如今，沟尾茂朝直接跨过了这两级，被冠以主君家族的姓，这甚至都不能用简单的信二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