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真正的织田信’,而主公只是来自后世的旅客。”
不是成为了“织田信”后意外拥有了审神者的资格——对三郎而言,应当是先有了为审神者的资格,却在被狐之助接引到时之政府的本前意外穿越了才对!
因为没有狐之助的引导、未能和付丧神订立契约,再加上三郎一开始还不习惯战国风俗、不常佩刀(毕竟最开始连都因为妨碍活动不习惯穿),所以穿越数年也没有得到付丧神。直至在桶狭间之战时大败了今川义元,义元左文字(宗三左文字)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开始成为三郎的常用刀剑,被三郎无意识散发的微薄灵力日夜侵蚀,为付丧神的宗三左文字才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而在三郎亲对宗三左文字报了姓名——等同于双方换了姓名后,审神者与付丧神的联系才正式建立了起来,再接着,就是各个付丧神的现了。
一期一振直视着明智光秀的双,一个温和到没有锋芒的微笑:“您果然早已知晓了,明智殿。”
明智光秀没有回答,唯独手指无声地在上抓一褶皱。
“如果历史发生了变化,那么与历史对应的‘后世’——也就是未来,也会发生变化吧?”一期一振温声说,“时间溯行军要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吗?只是,如果说主公是来自未来的人的话,那么谁能保证,在‘历史’发生变化后……”
“主公仍然能够生、仍然能够成为审神者、仍然能够充当‘织田信’!?”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说到最后,吻已经接近喝问,眉宇间透的也是如铁的森冷。
在凝滞的空气中,明智光秀的眸光几度闪烁。但他最终还是厉声反驳:“……不,并非如此!”
“数珠曾说过的……‘万千八土’与‘佛祖’类似于‘历史’与‘付丧神’!为付丧神的你们,理应能够去到无数个‘历史’中!是不是这样!”
“即使‘历史’再,对你们而言也有一个终,那就是时之政府存在的那个时间。路就算损坏也可以再修,直线的路所在的路基损毁的话,还可以修弯——只要能顺利抵达目的地就好。只需要维护一条路的话,以你们对三郎的心意,不会如此束手束脚。”
“对你们来说,其实是有无数条路!对不对,一期一振?!”
明智光秀的表述仍然受限于这个时代的知识平,但他确实说中了他不知名词的某东西——“平行世界”。
“如果路不是唯一一条,那么起是唯一的,终是唯一的,三郎的境断没有你说的那样——是我必须睁睁看着他步本能寺的危机之时才能找到他生路的危险!”
或许是因为激动之动作幅度过大,明智光秀面上的面巾竟然松脱开来,主人那一张还着些病的脸孔来。
“除非必要——不,哪怕必要,我也断不会就这样让三郎以涉险!”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太刀付丧神淡漠缥缈的叹息声。
“但是,我亦告诉过您,我等维护历史是‘皆为度脱众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