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藤四郎与一期一振的区别,大概仅仅在于后者是将碗彻底打翻、再无翻转余地,前者还保留了绝大多数自的特质,被侵蚀的过程缓慢许多。狐之助所说的“能及时通知时之政府就有挽回机会”,对应的大抵也只是前田藤四郎这一况。
前田藤四郎轻柔地挪开三郎的手,向后移了移,朝着三郎端正拜。
“请您勿要自责。如今这副模样,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的声音略有些哑,但说起话来慢条斯理,还是之前跟在一期一振后理事务时一样的气,“即使上的秽气能够洗净,恢复成从前的模样,只要我的心无法安定,便会反复重复这一被侵蚀的过程。我目前无法心无芥地接受一期哥带来的牺牲,也不知自己要多少时间才能释怀,但是能够肯定的是,比起我的问题,您的危机已经近在前。”
“我希望主公您能够活去。但我作为短刀付丧神,能够帮到您的地方实在是太少了。而且、我也想知,已经变成了那副模样的一期哥,到底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请您勿要为我挂怀。我也只是想要像您说的那样,成为男汉而已。厚、骨喰哥、药研哥……都是我的兄。为藤四郎家族末席的我,如果一直躲在兄弟的后面,也实在是太不像样。”
他对着三郎忧愁又无奈地,地叹了一气:“我不能以这副模样留在您的边,成为您的威胁。”
“我还想要、更加努力地,和一期哥一起,保护您……啊。”
“作为付丧神不能到的事、不能知的事,作为时间溯行军是不是就能知呢?虽然不知我这副躯中,属于我的意识还能留存多久,但是从我的觉上看,应该还能维持住一段时间的。如果能够为您在绝境中取得一条活路,这样的我也无愧于心。”
“所以,即使这幅面貌实在可怖,也请您不要、讨厌我……可以吗?”
“呜哇——怎么说呢,虽然你们一直是以刀剑男士和溯行军来区分,不过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差别,也就是一个在帮我忙一个在搞破坏啦。”三郎说,“单纯从帅气程度看——时间溯行军也没输啊。鬼角设定不错哦,前田!!”
“因为你也不是小孩了,所以我就直说了。”
“对你打敌人这事,我没有任何意见。当然啦,事也不能全推给你。但是,从你刚刚说的话来看,一期虽然是死了,但是还……没死透?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行动准许!!”织田家的家督一手夺过前田藤四郎手中的军帽,重新扣回暂时还能被称为短刀付丧神的孩的上,斩钉截铁,“——那么,务必记得要回来!”
“反正我遇到敌后掉就跑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作为我的刀剑,多少学到了一吧?刀剑男士也好溯行军也好,反正你和一期都是我的家臣嘛,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回来就好啦。”
“……”前田藤四郎垂,躯似是颤抖了一。
良久,他才将靠在冰凉的榻榻米上,对三郎轻声:“是。”
“久久,侍奉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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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