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拜托你把这些收起来吧——这张‘明智光秀’写的字除外。”
……若是有什么必须要拼上命去,大概就只有这件事了吧?
“请主公在正中那个空着的位置添上一竖吧。”
将笔搭在笔架上,明智光秀看着白纸之上墨痕淋漓的大字,倏而了似是欣、似是释然的笑容。
所以最终是把几个刀装抓过来磨成粉混墨里——这损耗,不是三郎还是刀剑男士们都是负担得起的。
“殿!信忠殿传来消息,惠林寺僧众已被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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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真正的甲贺忍者,但刀剑男士们比起人类来说要手矫健太多,带一个三郎偷偷潜也是轻轻松松。趁着夜已,连侍女都已经陷沉睡,他们非常果断地就回到了“甲贺忍者”们的住所——就和以往他们前去清剿时间溯行军回城时一样。
留在城的刀剑男士——此特指歌仙兼定,已经在榻榻米上用墨画好了几乎全法阵的模样了。
法阵在这一刻完全亮,相较于三郎上一次的手贱,这次的威力显然更加充足,灵力只沿着法阵运转了一圈就完全扭曲,以歌仙兼定的视力只
这短短的时间,尚不能让他察觉到这个表现得温和但又有些过于客气的“织田信”的异样。于是,三郎与明智光秀悄无声息的互换,也就确实如他们所预想的那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阵和远征都行过多次,要记那一刻浮现的图案,对刀剑男士们来说也不是难事。真正的难事可能只有绘制图案可以由歌仙兼定上手,但是绘制所用的普通材料难以导灵力……他们是刀剑男士,又不是师。
想让三郎活去,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他不会更改的目标。
等候了许久的歌仙兼定在见到了同僚后,总算松了气,端庄的脸上了了舒缓柔和的笑意。接着,唯有这一次要跟随三郎前往的刀剑男士簇拥着三郎来,原本还在等待的歌仙兼定反而在将蘸满墨的笔递给三郎后退了去,只在拉门外远远地指导:
而后,明智光秀拾起刚刚才被三郎□□过一回的笔,在尚未涸的墨中沾了沾,耐心地将前端分叉的地方在砚台边缘理顺,才对着洁白如雪的纸张落笔。
森兰当然没有起疑。这个小姓虽然已经到了这时代的人常见的元服年纪,但因为三郎一本正经的“二十岁才算成年人!”而迟迟没有元服,连这次过来也没有上场的机会,堪称完地错过了战场。因此,各方面都尚算稚的他只发自心地叹了一句“殿还是一如既往地看重明智先生啊”,就手脚迅速地收拾好未的砚台笔等退了。
被久违地这样称呼,明智光秀微一颔首。注意到在汇报之后,森兰的视线自然地就落在应当被收拾的案几及上面的纸张上,他表也微微柔和了一些,平静温和地说。
领土可以更换主人,甚至氏族也终会有消失的一天……他从生至今,都是作为武将存在。但是有了那场荒唐的互换份、并在之后以家臣份被接纳后,织田的发展存亡对他仍然影响力十足,但却已经不是曾经能把他压垮的重担。相貌如他和三郎那般相似之人何其稀有,若是三郎真的不幸遇难,前十几年都生活在织田家、知晓诸多密事的他想要立刻证明自己“织田信”的份稳住众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类似这样的想法,他从未有过。
白纸上所写的不是古日语的“一所悬命”,而是“一生悬命”。
中间空着的位置实在太过明显,仍然带着面巾的青年毫不犹豫地就半蹲在地重重画。几乎就在饱满的墨填满空隙的瞬间,庞大的灵力蓦然从他的笔尖溢,原本已经被磨细得看不见的细碎粉末蓦然亮起,在漆黑墨迹中颤抖不已。
光秀、形相仿并且因为久的相而熟悉他的一举一动的沟尾茂朝……
他尚且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好是坏,只能目送系好了面巾的三郎在刀剑男士们的簇拥远去。
一日后,三郎和刀剑男士们于夜中抵达了安土城。
“……是兰啊。我知了。”
即使一直定地抗拒着三郎所谓“死于本能寺”的命运,明智光秀也隐隐在此刻有天命已定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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