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将刀鞘往松永先生的脖颈上压了压。他一指抵在刀鞘端,只些短短一截的刀锋凛冽又危险,随时可以压着松永久秀的颈鞘杀人。但松永先生即使被挟持,也只是脸很臭、一副无所谓的样——直至三郎这番发言来,他的表才骤然变得微妙,中也终于多了忌惮。
在场的人未必不知这可能,但是如果是刚现的不到一天的、已经知了自己的存亡对时之政府与溯行军而言都至关重要的人,在知晓这可能的前提,还能坦然以涉险,不是于何原因,这胆都足以令松永久秀正视。
“……我是不会给你提供见面的帮助的。”松永先生冷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三郎,“你尽自己去试试。”
而回应他的,已经是三郎全无犹豫地消失的背影了。
时政的官员当然很快追了来,并在说服无果及刀剑男士的武力保障被迫领路,这其中消耗的时间与暂且不提。总之一个小时后,三郎已经大大咧咧地站在了时之政府总的某一个通,看着门飞速往两边开。
时间溯行军与他的距离不见得要比之前他领兵作战时遇见的离要近,但那黑压压连成一片、黑云一般的人,给人的压迫比任何时候都要更。那在投影上只有些许密集线条的弓矢与投石兵的“炮弹”,异常清晰地呈现在他们前,即使实际上是落在防护罩上炸开、秽气散空气中,那十足凶狠的力也足以令人心惊,以至于三郎边的刀剑男士都不由得向他靠的更,便于保护。
而三郎本人,则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因为他的现而越发密集的箭矢,脸上难得地些许稀薄的怀念之。
随后,他淡定地往前踏了几步,只站在离防护罩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啊那个——要怎么称呼来着?总之就是信吧。”他说,“喂喂——信在这里吗?其他事的人也行唷!”
“我说,你们应该不至于连我都不敢过来见吧?”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时间溯行军却像是在相互传递信息一般,连攻击都渐渐放缓,从最前方的溯行军回开始,一直到遥远得超三郎目力所及的地方,那些黑压压的人不断地注视他、再转过去。直到最后,这通附近的溯行军们主动停了来,分开两,容一个人缓缓走了来。
那人失笑:“您还是老样,叫人捉摸不透啊。”
“你也是好久不见了!半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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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兵卫——————!!
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幽幽地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