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即便称不上明君,也是个勤政民,无大过的皇帝。是吗?老三。”
“先说正事。”三郎掰手指算一,“离现在还有五年。我隐隐记得卫青病了很久才走。”
二郎这次听懂了,“父亲的舅父要死了?”
“那就是说再过三年,他会生一场大病?”大郎皱眉,“也有可能小病不断,三年后他的越来越差,直到元封五年起不来?”
三郎:“我认为是越来越差。”
“那该怎么办啊?”二郎不太懂,也知卫青不能死这么早,至少得等他们大,“我们不是太医欸。”
大郎听二郎这么一说,也忍不住叹气,看了看两个弟弟,“你们怎么也是皇帝啊。”
“我也不想的。”二郎。
三郎笑了,:“你俩先别急。我虽不是太医,以前却开过药,也修改过太医的药方,疗效比太医的还要好。还有——”
“三郎真厉害。”二郎惊叹,“你懂得好多啊。”
三郎很是无奈,:“能容我把话说完么?二哥。”
“三郎你说吧。”二郎捂住嘴。
三郎:“我认为药补不如补。过几天我会把还记得的补方告诉母亲,哪天大将军病了,就让父亲给他。”
“别逞。”大郎,“不会也没事,咱们再想别的法。”
三郎:“我真会。卫青手里的虎符虽然在祖父那儿,平时无法调兵,真到不得已时,没有虎符卫青也能调兵,前提他得活着。”
“因为他是大将军吗?”二郎好奇。
大郎:“你可算聪明一次。”
二郎朝他脸上拧一把。
大郎倒一气,就去掰他的手。
二郎意识闪躲,小一,直直地往地上摔,条件反般抓东西,抓住大郎的衣裳。
太和史瑶来就看到两个儿作一团。太不禁扶额,“这才多久,你们又打起来了。”
两小孩浑一僵,慌忙爬起来。
“母亲,纸好了吗?”三郎转移话题。
太走到大郎和二郎边检查一遍,见没伤着彼此才放心,“来十张。你母亲说咱们用过午饭纸就了。”
“还没饭吗?”三郎意识看一墙边的漏刻。
史瑶:“刚才我已吩咐去,正在了。去正殿吗?”看向太问。
“去吧。”太,“你们已经搬去永寿殿,偏殿里的榻也用不着,明日孤就令人把榻移去。”
大郎忙问:“我们午睡哪儿?”
“回永寿殿。”太,“各睡各的,我看你们怎么打架。”
史瑶拽一太的胳膊,“好啦。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再过两年他们跑去闹,闹得整个皇犬不宁,人仰翻,你还不得气过去。”
“母亲,里没有和犬。”三郎提醒。
史瑶呼一窒,转向三郎,“我打比方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