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二郎脱问。
“冰库里的冰有限。”三郎提醒,“祖父都得算着用,忍一忍,过些天就好了。”
三郎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到二郎的脸埋他背上,顿时笑声,“阿兄这辈很好看。”
三郎:“和他比起来咱们以前都丑。史书上有记载,他上辈少聪慧,姿仪。史书上关于帝王相貌的记载很少,能被写这一句,说明他以前得真好看。”
“你上辈也是昏君?”二郎指着大郎,“以后不准再骂我笨了,你也够笨的,还是笨死的。”
二郎的脸一红了,躲到三郎背后,不让他看到,小声嘀咕,“我才没有呢。”
三郎笑了,“还真不是。只要能找到硝石,我们就可以自己。”
大郎猛然想到,把二郎揍哭了,他母亲还得拿鞋底揍他,脆朝二郎上踢一,踢的他踉跄了一,“吧。”
“阿兄,此言差矣。”三郎看一大郎,笑,“李渊是他表兄。”
“我知。祖父说过,我和父亲小时候一样。”二郎嗡嗡,“我以后也会像父亲那么。不过,没有三郎好看,三郎像母亲。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大郎回想一,:“李渊那个丑东西疼孩,封了建成为世,还叫世民掌兵权,世民才能不亚于建成,有了军功的他想当一个逍遥王爷,他手的将军也不同意。
“你别跑就不了。”三郎,“就你这样一刻也不停,冬天也会一汗。”
“你——”大郎一看三郎满脸笑意,嘴里的话咽回去,“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杀你。”
大郎本不信他,“你怎么一直没猜我是谁?”
大郎想说当然,突然想到他今生和二郎得一模一样,“想让我夸你好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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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那个丑鬼!”大郎咒骂一句,“我真应该早杀了他!”
二郎:“可是我很啊。”
大郎放棋盘,指着二郎,“你给我过来,让我踢一脚,这事就算过了。”
三郎扭看他,“何事?”
“哦,原来不是人家丑,是他太好看啊。”二郎打量一番大郎,“你现在好不好看?”
大郎张嘴想说,他都是皇帝了,突然想到,“他后面的皇帝是世民那孩?”
大郎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砸。
二郎叹了一气,“好吧,我不跑了。如果我们自己可以冰就好了,想用多少用多少。”
“建成对世民放心,建成边的人也不放心。除非李渊后来夺了世民的兵权。不过,这个可能我觉极小,以我对他的了解。”
“那你轻一啊。我的还痛着呢。”二郎期期艾艾地说。
大郎拎起棋盘就扔。三郎抬手一拽,和大郎齐齐倒在床上。三郎松开大郎,磕在木板上的后脑勺,“二哥,你不清楚就别说了。你的脾气也收一收,大兄,小心母亲真拿藤条你。”
三郎乐了,“阿兄,最先提到唐的人是母亲。唐以前有句话叫‘得关中者得天’,他上辈还没死,李家就已攻陷安,得天是早晚的事。大兄,我说的对吗?”
二郎哼一声:“你当我傻啊。你不敢杀我,你敢打我。”
“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大郎十分好奇。
三郎无语,“二哥怎么总关心这些无关要的啊。”
二郎倏然捂住嘴,摇摇,我不讲了,你别杀我。
二郎转跑到三郎后坐,额上已全是汗,“今天真,我叫人再去搬几块冰。”
杀了亲兄还后悔没杀表兄?二郎睁大,不敢置信,指着大郎手指直哆嗦,“你…你你——”
“别异想天开了。”大郎。
“你会?”大郎看向三郎。
二郎打了个哆嗦,躲到三郎后,“三郎不要你当太孙是对的。”
三郎:“硝石制冰很简单的。”
“是他总说人家丑,我好奇啊。”二郎。
“你别意不平了,李渊后来也不好过。”三郎。
三郎忙拦住,急急:“他是你弟!”抓住大郎的手,“你明知他以前读书不多,很多细节都不了解,什么和他计较。”
“你,你说你知唐啊。”二郎一副“你不能怪我”的模样,“你都知唐,肯定是唐以后的皇帝呀。”
“有区别吗?”二郎问。
“你给我闭嘴!”大郎怕候在外面的人听见,瞪一二郎,故意吓唬他,“再废话我真杀了你。”
“我,我说错了?”二郎床,躲到屏风后面,一个小脑袋。
“李渊真的很丑?”二郎好奇。
三郎叹气:“你说的对也不对,他只是最后几年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