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2/2)

二郎意识想，继而一想，“不是的，孩儿怕母亲嫌弃孩儿。”

史瑶：“我知二郎，我儿。”

史瑶脸微变，“别想岔开话题，三郎你说。”

史瑶：“也许知，但是我死之前几年工作很忙，忘了。”

“是呀，三郎最有名。”二郎带着哭腔说，“三郎还是明君，孩儿不是。”

“母亲知三郎。”二郎泪模糊，哽咽，“才不是因为不好好读书。”

“母亲知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三郎，“他就是崇祯同父异母的兄。”

“母亲，孩儿，咳，孩儿是明朝那个木匠皇帝。”二郎咬咬牙一气说完，就看着史瑶，端是怕史瑶厌恶神。

母两人同时开。

“我都这么难过了，你……”二郎突然想到，“母亲知大兄以前是谁吗？”

“不是！”大郎瞪一二郎，我一定要打死你个蠢货！

“母亲真没听说过木匠皇帝？”三郎有些不信，“他的木有名的。”

“当昏君母亲一定知孩儿啊。”二郎。

“我不是！”

“三郎知啊。”二郎，“孩儿不敢骗母亲啊。”

三郎看他一，随便你。

“母亲……”三郎叹气，“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

史瑶傻了。回过神就扯一三郎的衣裳，三郎起坐到大郎另一边，把位让给史瑶。史瑶伸手把二郎抱怀里，“别哭了，别哭了，都怪母亲以前没好好看书，连二郎都不知——”

史瑶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是皇帝？”

二郎扯一三郎的衣裳，快帮帮我啦。三郎咳嗽一声，好奇：“母亲怎么猜来的？”

史瑶拿起汗巾，给他净，“我不知你是谁不好吗？你想怎么说都行。”

史瑶：“你已经骗了我七年。”

史瑶服了，转向三郎，“你二哥上辈是谁？”

“咳！”大郎忙捂住嘴，压嘴里的面条，迫不及待地问，“母亲不知二郎？”

“母亲上辈果然不止十六岁。”大郎。

史瑶看似淡定，心中一也不淡定，放箸，扫一大郎和三郎，目光停在二郎上，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二郎开。

二郎仔细想想，他母亲说得对，又戳一三郎，要不要说啊。

大郎浑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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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知，不知我……”二郎“哇”一声大哭起来。

“大郎是哪朝的皇帝？”史瑶问，“等等，这么说来你们仨都是皇帝？三郎是明君，二郎说他是昏君，你该不会是暴君吧？”

史瑶不假思索：“三郎最有名。”

“好像是的。”二郎说着，忽然想到，“孩儿担心了七年，到来是白担心了，哇呜……”

“那就是故意的。”史瑶。

史瑶想也没想，“是个将军——”猛然看向大郎，大郎脸骤变，“你也是皇帝？！”

二郎的泪一来了。史瑶吓一，慌忙问：“怎么了？”

史瑶：“我知崇祯。”

史瑶了。

史瑶瞠目结，想问他是谁，猛然想到大郎曾提到句丽，求，试探着说：“寒鸦飞数，绕孤村。斜落，一望黯消魂。这首诗是你以前写的？”

大郎脑壳痛：“你没完了是吧？真当自己七岁呢？还吃不吃了？”

“很好很好。”史瑶盯着二郎说，都不带看大郎和三郎一，“又姓朱。”

史瑶眉微蹙，疑惑：“明朝有个木匠皇帝？二郎，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瞒我？”

“母亲没错，是孩儿无能……”二郎说着说着泪又飙来，“孩儿一直担心母亲知孩儿是个昏君会看不起孩儿，会对孩儿很失望。”抬手抹一把，“今日才知孩儿连个昏君都不如，呜呜呜……”

史瑶好气又想笑：“不是昏君不好吗？难得你想当昏君？”

史瑶噎着了，“明朝有很多皇帝，我——”

二郎被史瑶看得想心儿颤，“母亲，孩儿不是有意隐瞒。”

史瑶连忙解释，“历史上能称得上明君的不多，我能一猜到三郎也是因为这一。”说着，一看二郎哭的更凶，倍疼，“母亲错了好不好？”

哭声戛然而止。二郎默默泪。

“清朝也有很多。”二郎打断她的话。

“你们是我生的，我有何资格嫌弃你？”史瑶反问。

史瑶心累，“你再哭，我陪你哭了啊。”

二郎吓得往史瑶怀里缩，怯怯地说：“我没讲。”

“母亲知孩儿以前的弟弟？”二郎睁大，“那母亲都不知孩儿？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