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2/2)

“还有一次父皇打算修上林苑，东方朔也劝过父皇，还拿秦始皇举例。”说着，看向史瑶，“东方朔并不甘俳优？”

史瑶：“主父偃、张汤、张骞，还有金日磾，桑弘羊、公孙贺、杜周，还有——”

金日磾、桑弘羊二人是听三郎说的，公孙贺的妻是皇后的女兄，公孙贺是太的姨丈，史瑶想不知也难，这些话没必要说。史瑶话锋一转，“殿，我们不如猜猜常能不能活过今日三更天。”

刘彻听东方朔说完，很是满意，就让东方朔退。东方朔没走，请刘彻屏退左右。休沐日刘彻也没多少事，也想知东方朔又要对他说什么，便令其他人去。

东方朔回未央的路上，越想越觉得太不可能那等事。随后想到史瑶赞他满腹经纶，东方朔心中又酸又涩，到宣室见到刘彻，东方朔就对刘彻说，太已经收了，还说谢谢他。

史瑶：“父皇年龄不小，东方朔也不小了，以后天是殿的天，现在又有机会摆在东方朔面前，东方朔不为自己，为孙后代也会帮殿。”

史瑶：“他是想成为能吏，论耿直不如汲黯，论才能和主父偃差一，论狠不如公孙弘，他那张嘴太巧，太会揣圣意，善于迎合父皇，久而久之，可能连他自己都忘了来安的初衷。”

“东方朔如果添油加醋说你被这事气得不轻，常活不过午时。”太。

史瑶想说，我以前看过关于东方朔的电视剧，对他很是了解。然而，这话史瑶没法说，“妾闲着没事时，和女、宦者聊天时聊到的。东方朔的名气不亚于那些三公九卿。”

东方朔往四周看一，确定殿只有他和刘彻两人，“皇上，草民听闻殿这几日只来宣室一次，除了皇上，殿没有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殿何时戏的那名女？”

东方朔走到刘彻面前，低声说几句。

申时四刻，在外面玩一天的三个小孩回来了。甫一秋殿就发现不对劲，正殿和偏殿门闭，整个院只有厨洗菜声。大郎往四周看了看，今日当值的阮书和闵画也不在，于是问厨，“父亲和母亲去了？”

史瑶：“东方朔有儿吗？”

“等等，别说了。”太忙叫停，“孤知你这些年没闲着。”

大郎：“何时去的？”

“你是说常陷害太？”刘彻问。

敢假传谕？”太忙问。

“太在宣室，太妃去了椒房殿。”厨禀告。

“这么一会儿，你怎么想这么多？”太很好奇。

“孤隐隐记得东方朔自荐时，曾写了三千多片竹简，父皇用了两个月才看完。这么久父皇没看厌倦，看完之后还觉得东方朔不错，那篇自荐书想来写的极好。”太，“就算你说的都对，东方朔不是小人，他也没必要向着孤啊。”

“未时一刻。”

史瑶有在，太边又没其他人，乍一听太调戏/女，刘彻到意外，又觉得太憋太久，才亲自挑五十名女，令东方朔送过去。

史瑶：“他都敢陷害储君，有何不敢？殿别担心，东方朔会站殿这边，他也不会我说的，极有可能让父皇试一试常。”

“少在朕面前装。”太没过，就不可能知他为何让东方朔给太送人。东方朔却说“戏女””，十之有九比他知的还多，“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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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瑶：“是故意的，也是实话，不是吗？”

东方朔惊讶：“那个人是常？他为何要陷害殿？他和殿有仇？”

太仔细想想，越想越奇怪，“东方朔格的事过不少，好像没害过人。孤记得窦太主，也就是馆陶大公主还在时，曾带董偃去未央赴宴，有一次被东方朔撞见，东方朔要砍了董偃。父皇就把酒宴设在北。还赏赐东方朔黄金三十斤。

“一定有。”太，“父皇赏给他的钱都被他娶妻了，孤听说他娶不少次妻，连个儿都生不来，这事早传遍整个安。”

刘彻眉锁，随即松开，：“依你说的办。”

东方朔这才把史瑶让他说的话说来，没容刘彻开，又说：“草民观太神，无慌，只有愤怒和困惑，草民认为戏那个女的人不是殿。”

“除了东方朔，你还知谁？”太好奇。

刘彻张嘴就说：“吾哪里知。”话说，猛然看向东方朔，“你是不是知什么？”

三郎算一：“一个多时辰了？”

史瑶笑：“东方朔害过谁？据妾所知，他只害过他自己。”

“你夸他学富五车是故意的？”太问。

“你又知？”太打量他一番，“东方朔是个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