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发火(2/2)

太：“儿臣谨记。”

“字迹一模一样，祖父如何解释？”大郎反问。

众人楞了一，反应过来就想笑。一想到书是大郎的，众人忍着笑应一声“诺”。太叹气，“儿臣记了。”

“祖父的啊。”大郎说他三个月前就想说的一句话。

刘彻微微颔首。二郎见状，站起来，“谢谢祖父，谢谢父亲。”话音一落，前往乐的小黄门回来了。

刘彻没好气：“你是不怪他们，也不好怪。他们如此大胆，都是你惯的。”

刘彻嗤一声，肯定：“据吾所知，你这些日除了上课，你还帮着搬到东边住，可没空抄《论语》，难不成你夜里抄的？这就更不可能了。”没容大郎开，又说，“是不是让三郎学你的字迹？”

二郎眉开笑，转向太，“父亲，孩儿可以开个木店吗？”

玉玺砸在太脑门上，太一晃，轰然倒在地上。

“孩儿没打算什么。”大郎看一太，就翻开书，“祖父，查吧。”

“祖父先别那个。”大郎指着小黄门，“把书放案几上。”

“孙儿就等祖父这句话。”大郎大乐，转冲后面的小黄门说，“快把书搬到地上，把木板搬过来。”

三郎对二郎说，“我也想不。”

“是呀。”大郎。

大郎眨了眨，不敢置信地问：“祖父是在说笑吗？”

刘彻此时此刻却没心听大郎说什么，拿起一块木板看了看，又拿起另外一块，随后从最底一块，看到上面的墨迹，心惊又不敢置信。抬看到大郎洋洋得意的模样，张结，“你，你是如何想到的？”

啪嗒！

大郎意识后退，忙不迭：“君无戏言啊，祖父，你说不怪孙儿，不能说话不算话。”

“朕说不怪你，没说不揍你。”刘彻声。

打的小黄门抱着一叠书来，他后还跟着十来个小黄门，一半抱着书，一半抱着木板。刘彻糊涂了，指着木板问：“那是什么？”

刘彻想说，那就放在这里。话到嘴边转个弯，“朕也用不着，快拿回去。太，别帮他们拿。”随即转向宣室的女和宦者，“你们也不准帮忙。”

刘彻轻咳一声，继续说：“这些木板留，这些《论语》就带回去吧。”

“你看朕像和你说笑吗？”刘彻反问。

太起走到大郎边，“你又想什么？”

“孙儿又用不着，带回去什么？”大郎脱，“更何况这么多也没法带回去。”

“我没怪你们瞒着我。”在太看来，史瑶如果知雕刻印刷，不可能不说。摸摸三郎的脑袋，太，“你们比为父想的还要聪明。”

三郎正想劝刘彻，角余光注意到太神复杂，扯扯太的衣袖，“父亲，此事只有大兄、阿兄和孩儿知，母亲也不知。”

刘彻睨了大郎一，没有一本一本查，而是随手，了大约十本，字迹一模一样，纳闷了，“全都是你抄的？”

“是的。”大郎笑，“孩儿抄写的，二郎帮孩儿雕刻的，然后孩儿拿纸印，最后装订成册。祖父不准三郎和二郎帮孩儿抄《论语》，这个不算抄吧？”

大郎一本正经：“很像。孙儿大胆猜测，祖父一定是看到这些东西太兴，乐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孙儿不怪祖父。”不给刘彻说话的机会，指着殿的小黄门，“把这些书搬回乐。”

刘彻噎了一，：“你说实话，朕不怪你。”

木板放到案几上，太伸手拿一块，乍一看没看懂，再一看，皱眉：“这上面写的是，写反的《论语》？”

太苦笑，很想说，你比我还惯他们，“儿臣意识到了，儿臣以后一定不会再惯着他们。”

儿再，再想想。”

“可以。”太见他这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东市、西市恐怕很难找到闲置的铺，我令人在城外给你盖一院，你就在那边木。”说完看向刘彻。

二郎瘪瘪嘴，苦着脸：“祖父不要安孙儿了。”

太条件反上前拉大郎一把。

“他们这么大了，你现在也晚了。”刘彻，“四郎那孩，可不能这么惯着了。”

刘彻呼一窒，拿起木板就要砸他。

“太，别为难二郎了。”刘彻笑着说，“二郎的主意好，在二郎折叠椅之前，朕从未听说过折叠椅，想来那东西也是咱们独有的。”说着，忍不住看一放在角落里，可坐可躺的椅。

“吾没安你。”刘彻笑，“二郎真的很厉害。你让大郎折叠椅，他想破脑袋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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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