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我去二郎店里。”
史瑶:“二郎平时去店里吗?”
“不去。”太,“他不雕东西的时候就在三郎府上,三郎教他理封地的事。正是因为不在我才去。”
史瑶:“看看生意如何?”
“是的。”太也不瞒她,“二郎天天念叨大船,孤算算他一年能赚多少,差多少我们补给他。”
史瑶:“直接问二郎就行了。”
“阿兄不要父亲母亲的钱。”四郎。
史瑶看向太。太笑:“我问过他。”
“好吧。”史瑶,“妾听殿的。”
翌日上午,太和史瑶领着四郎到卫府上,卫还没起来。曹宗要喊醒卫,史瑶没让他去。她是来探望卫,不是来折磨卫,在卫府上坐两炷香,才听到婢女过来禀告,卫醒了。
大约一炷香后,婢女端着盆来,史瑶才去。
“你来了啊。”卫靠在床上病歪歪。
史瑶“嗯”一声,“还没用饭吧?要不先用饭。”
“没胃,不想吃。”卫。
史瑶见她穿齐整,喊四郎来见见卫,就吩咐婢女去端粥,“阿姊不吃,就越虚,虚病就好的慢。”
“唉,吃也好不了。”卫叹气,“你不用劝我,我的啊,我自己知。”
史瑶心想,你不是太的女兄,我才不想劝你,“你是医者吗?你就知。”
卫张嘴想说,自己时日无多。话到嘴边突然说不来,孙儿还小,比她大几十岁的金俗公主还活着,她才四十,她不想死,她不甘心,“三郎都说我的病,我的病治不好。”
“三郎会医术,他毕竟不是医者。”史瑶,“你的病症他没见过,早几年不是就同你说过吗?”
卫仔细回想,三郎确实说过,“你是说我的病能治好?”
史瑶无语,卫还是十年如一日,叹气,“我也不是医者,我说的没用啊。太医怎么说,你怎么。”
“母亲说得对。”四郎,“姑母一定会好起来。”
卫看看四郎,敛眉,忽然笑了,有些认命说,“好不起来也没关系。过了十几年舒心日也够了。”
史瑶眉微蹙,“怎么突然说起这话?”
“四郎小,他不知,你还不知吗?”卫目光悠远,幽幽,“当初要是嫁给栾大,说不定我坟上现在都苍天大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