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筝顿时皱起了眉:“那怎么办?会不会每发作一次就比前一次更厉害,对他的伤害也就更大?”
“我的好痛……”陌如玉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过片刻工夫,整个人已经跪倒在地,越发用力抱了脑袋,并且不时攥起拳狠狠地捶打着,“好痛!好痛啊,不要!救命,救救我……”
然而那个声音仍然在桀桀地怪笑着,连续不断地在他耳边说着:“你逃不开的,你逃不开,这本来就是你的使命,回来吧,带她回来吧,一定要把她带回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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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揽月的目光微微地闪烁着,接着了:“还用说吗?当然是了。看来那邪气是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压制不住了,否则不会发作的这么频繁。”
见她又要转离开,陌如玉急怒不已,陡然一声大叫:“筝儿!你……啊!嗯……”
楚寒筝顿时度怀疑:“你真的没办法?”
几个字刚刚,他却突然一声惨叫,跟着双手抱住脑袋不断地起来,脸上的痛苦是那么烈。
“你……你……”万没想到她居然说这样的话,陌如玉踉跄后退,脸早已刷的惨白,“你宁愿死都不愿跟我在一起,筝儿,你太过分了!难就因为我喜你,你就可以这样肆意侮辱我吗?”
楚寒筝冷冷地看他一:“不可理喻!”
“是陌如玉。”楚寒筝叹了气,“刚才他又跑来找我,非要让我跟他走,我不过拒绝了几句,他就好像疯了一样冒绿光,然后还抱着脑袋大喊大叫说痛,你说,是不是还是他那邪气的缘故?”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如果我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宁愿不要破除封印,也不会请你来帮忙。所以我再说一遍,我会报答你的,你放心,如果你真的那么等不及,我把我这条命赔给你总可以了吧?”
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楚寒筝吃惊地发现他中的绿芒居然越来越盛,越发肯定他的确正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而并非为了骗她上当才戏,立刻毫不犹豫地奔过来一把扶住了他:“陌公别怕!来,我先送你回房!”
楚寒筝吃了一惊,不得不停住脚步回一看,尽觉得他脸上的痛苦并不像是假装的,却依然谨慎地不曾上前,只是站在原地皱了皱眉:“陌公,你怎么了?”
楚寒筝摇了摇:“我不是侮辱你,只是想让你明白,的事从来都是勉不得的,并不能因为你帮过我的忙我就必须以相许。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世间曾经帮过我的人也不知有多少,是不是对每一个人我都必须以相许?”
“就是如此你就别笑了,快想办法呀!”楚寒筝急得直跺脚,“他要再这么发展去,就算伤不到别人也会伤到自己。”
“不要不要!开!开!”陌如玉胡挥舞着双手,拼命想要把这个仿佛钻了他脑里一样的声音给赶走,“!开!”
陌如玉已经说不话来,因为此刻他所觉到的不仅仅是剧烈的痛,与此同时,有个诡异的声音正在他的脑中不停地轰鸣:“是时候了,终于是时候了,该回来了,记住,该回来了……”
所以略一沉之后,她脆直接来到了潇揽月的房间,看到她到来,潇揽月有些意外:“,怎么了?”
潇揽月不由挑了挑眉:“想不到还是行家呢,没错,正是如此。”
哥舒天越发宛如疯狂,碧绿的双衬着惨白的脸以及血红的,简直令人不敢直视:“我不要!你!开!啊!”
见他的样越来越不对劲,楚寒筝越发吃惊,无计可施之只得狠狠一指在了他的上,便见他浑一僵,跟着双一闭地倒了去。
不久之前就是这样上过一次他的当了,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陌如玉狠狠地挥了挥手,脸上渐渐浮现一抹并不陌生的疯狂,“而且我跟他们不同,他们不你,可是我你,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要你现在就跟我走!”
叹了气,她吩咐从此经过的侍卫将陌如玉送回房间,跟着上前替他了一番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质的病变,看来还是他的邪气在作祟。
“可我帮不上忙啊!”潇揽月有些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那邪气在他的,我又不知怎么驱逐,想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