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微微躬,歉笑连连:“公主,实在对不住,五公主半刻钟前才让让人捎消息回来,说今晚她与驸爷要留宿相府,今日恐怕无法接见您,还请您改日再来。”
不明帝如何不待见她,她依旧是大凌最尊贵的公主,云娆这个五公主见了她依旧得恭恭敬敬,听见云娆似是而非的话,立刻冷哼:“五公主此言何意?难不成你三次拒见本,就是为了报复当日本不待见你之仇?”
公主瞬间就被气笑,当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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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再去,接见她的是容珺。容珺可比梅难应付许多,笑容温,如沐风,说的推拖之词更是完全挑不错。
公主简直气炸,索心一横,直接找上岑母,这才终于顺利见到云娆一面。
公主从来没被人如此怠慢过,当就气得将公主府的事叫来跟前痛骂一顿。
云娆还来不及开,容珺已淡声笑:“母亲慎言,公主府所有人都可为五公主作证绝无此事。”
公主从未如此憋屈过,但为了容扬,为了不再惹怒明帝,也只能忍着愤怒,优雅离去。
没想到见是见到了,当她开要云娆向皇上解释一切,让他对容扬网开一面时,云娆却是一脸讶异的歉疚:“那日我与驸到国公府见您时,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何奈您急着门。”
公主心急如焚,如今太后病了,皇帝又不肯见她,就连她的另一个弟弟江北王也不愿掺和其中,对她拒而不见。
直到第三次登门,公主依然见不到云娆,她才终于明白,容珺这是故意不让自己见她。
公主脸微沉:“无妨,本去等便是。”
“母亲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五公主夜里染了风寒,刚刚才用完药,已经睡,大夫说服药之后会比寻常人来得嗜睡,今日她怕是无法接见母亲,未免母亲像昨日那般等得不耐烦,甚至大发雷霆,还是请回吧。”
“我早就求见过父皇,”云娆接着说,“也早就为容二公求过,公主定然知晓,父皇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并非儿媳不愿替二公求,实在是二公这次犯的错太重。”
公主面微冷。
公主。”来应门的是梅,她见到公主似乎并不惊讶,只笑盈盈:“五公主与驸一大早便门了,婢也不知他们去哪了。”
梅不敢拦阻,恭敬地将人迎了去,没想到这一等,直到天黑都不见云娆与容珺回府。
要不是真的没办法了,她绝不会求到容珺与云娆面前,没想到她都如此纡尊降贵,居然连登两次门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