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被福泽谕吉在手里的棉签狠狠的在了崎佑树脸颊上的一青紫。
崎佑树“嗷”了一声,双瞪得大大的,格外亮的看着福泽谕吉。
就像是被突然揪了一缕发的猫,神不可置信又略带惊恐的看着主人。
虽然崎本就没有到惊恐,但这并不妨碍福泽谕吉往那方面联想。
福泽谕吉收回棉签,沾了沾手上的药瓶里的药,问:“晚上去哪里?”
崎佑树眨了眨睛,略显茫然,但还是意识的回答:“……酒吧?”
福泽谕吉一气,抬看着他。
不,说是“看”有些太轻了,但如果说是“瞪”又远没有到那样的地步。
他只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用严厉到能够吓哭小孩的神注视着崎佑树。
他不自知的了让普通人会觉得害怕的气息……
崎佑树莫名其妙,却无端的觉得寒直竖。
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去酒吧有什么不对,周围的人也都没有这样的教育过他,因为同在黑手党的同龄人也都早早的接到了烟酒一类的东西,所以福泽谕吉这副模样,崎佑树完全是一雾。
他甚至已经在想了,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在生气,结果福泽谕吉却突然生气了起来?
崎佑树满脑袋的问号,一脸迷惑的看着福泽谕吉。
显然,福泽谕吉也发现了崎佑树并不认为自行为的错误想法。
他先是闭了闭,收起了那副模样,跟着,他睁开,认真的询问崎佑树:“你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崎佑树依旧迷惑的回答了问题,“……养父。”
所以说这有什么关系吗?
自己每个月都有定期的术课程,而他的周边,最厉害的当属自己的养父广津柳浪了。为了能够在危险的时候活来,选择自己边最厉害的人教导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很多人即便想要选择,那个被选择的人也不一定会愿意教你。
但崎佑树看着福泽谕吉越皱越的眉,脑渐渐的就转过弯来了。
崎佑树:“……”
他正想说什么来解释这个误会,就听福泽谕吉说:“就在这里睡来,哪也别去。”
崎佑树抿了抿,咽了到了嘴边的解释。
解释什么?不需要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