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边浅淡的笑意纹丝不变:“仙两界有言在先,尊也并无毁约之。不雷池,互不相犯,本来也不需要躲我。”
红衣飒飒,乌发飞扬。
“你!”
颜怀舟嗤:“真是好大的威风。”
随着两剑格挡的轰然响,一人自空中稳稳落,钟屠画神骤然一松:“——阿凌!”
钟屠画一窒,登时哑无言。
“尊不必动怒,清执并无此意。”
颜怀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这形见面。原本设想了千万遍的开场白,全都用不上了。
就在这要关,远忽而传来了一清越的龙。
钟凌显然察觉到了方才剑意中的杀机,面略带薄怒,沉声:“敢问尊,为何要与我兄动手?”
他只能气,生:“不错,正是有事,我躲你已躲够了,不想再躲了。”
钟屠画不愿坐以待毙,奋力咬牙动本命真元,想要挣脱息的桎梏。
钟屠画没好气的瞪他一:“你只前来,我怎么能不为你帮手!”
是听澜剑!
钟屠画差就要起来,但钟凌已经截住他的话:“兄不是说好留在不周山代我理事务,怎么会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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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漆黑的瞳仁里,有的,只是清冷而疏离的敌意。
钟凌不愿当着颜怀舟的面与兄起争执,只好又转向了他:“我听闻尊在这里等我,可是找我有事?”
……
钟凌看是兄招惹他在先,自知理亏,更不是来找颜怀舟斗气的,便收起了敌对之态,冲他微微颔首。
无论如何,钟凌来了。
周遭凝固了的空气仿佛在寸寸消散,颜怀舟亦看清了钟凌英朗的眉。
颜怀舟的掌心在背后一寸寸聚拢成拳,又慢慢松开。半晌后,他淡漠地挑了挑眉:“屠画神君一心想取本座的命,我不反击,岂非令他失望。”
颜怀舟不再看他,眸中冷冽之意忽明忽暗,盯着钟凌一字一顿:“神君若是手,本座定当奉陪。请吧。”
他转开眸轻轻扬了扬手,听澜剑应召而归。钟凌走近钟屠画,温声劝他:“前尘往事,不必再提了。”
钟屠画想也不想:“诛让你逃了一次,既然在此撞上,断然不会让你再逃一次!”
但剑锋已至前!
冷冷的银白光芒自天际破云而至,冲散铺天盖地的息,眨便到了近前。
他的语气冰冷而森寒:“当年之事早已天皆知,本座不过是血债血偿罢了。不周山自诩正义,是非不辨,本座尚未去找你们清算,你又哪里来的胆跟我提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