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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舟见他一副苦恼的神，未免暗自好笑，这才觉得了中一恶气，又想起要与钟凌说的那件那事来，便扬手设了一个结界。

山间燃起了篝火，透过微弱的亮光，他发觉自己正躺在两面呈犄角之势的山中间，枕在一个人的膝上。

颜怀舟哼了一声：“你先前还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手。除了骗我，你还会什么？”

颜怀舟嗤：“我取笑你？清执安天，听澜定九州。神君真不愧是你们仙门的荣耀。”

钟凌被他说得脸上一，半晌后才低声：“你犯不着如此取笑我。”

钟凌开的第一句话却是：“——其他人呢？”

颜怀舟扬了扬：“也在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常。见你人事不知的被我抱回来，还很是哭天抢地了一场。”

颜怀舟：“我们斩杀了九婴之后，便回到了安顿其他人的地方。你一直未醒，附近又只找到这里勉可以留宿，我们便在此地先住一晚。”

钟凌登时大为窘迫，上便要支起来，却被颜怀舟疾手快地摁住了肩膀。只听他不悦：“这么着急着起来什么？”

钟凌瞠目结：“你说什么？抱——抱回来？”

见钟凌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来，他才肯放缓了语气：“现在觉怎么样？”

钟凌又问：“戍呢？他可有什么异常？”

颜怀舟没好气：“其他人都在外面，正在称颂你的伟大。”

颜怀舟也知他伤的不算重，只是灵力消耗过大，加上禁咒反噬，有些吃不住，这才昏了过去。但面上还是难掩不虞：“我说了千百次让你不要托大，你总是一句也听不去。”

钟凌自知理亏，又实在没气力同他争论，只得四打量一番，转开了话：“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钟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夜。

第13章 大有来

钟凌哑然，一时说不清楚到底怎样回来才更加丢脸。

钟凌浑酸痛，提不起力气，但他又实在不肯就这么躺在颜怀舟的上，涨红了脸挣开他的手。颜怀舟怕他再撕裂了上的伤，只得黑着脸将他扶到一旁，让他靠在山之上。

颜怀舟面不改：“不然呢？难要把你拖在地上拖回来，还是叫人一起将把你抬回来？”

间溢了一丝腥甜，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颜怀舟在嘶声叫他：“——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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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安抚他：“真的没事，次我会小心的。”

钟凌尝试着吐息一番，摇摇：“无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