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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舟疑：“等等，你也见到了师尊？师尊跟你说了什么？”

他注意到，当他讲到少年模样的钟凌未曾消散，反而重伤吐血的时候，前的钟凌满脸了然之，并未表现任何诧异。

“这么说来，你见到的那个‘我’，便应当是这里的阵了。走吧，我们去先将它毁掉，再看看还会再发生何事。”

初见的狂喜层层褪去，颜怀舟只觉得有怪异之涌上心，他默了片刻，沉：“那你的阵，都是什么？”

他依然那么冷静自若，条理清晰，颜怀舟手握成拳，却到自己的指尖冰凉。

钟凌显然也有许多话要同他讲：“说来也十分奇怪，我这幻阵之后，便见到了许多年前的师尊。因为实在毫无绪，只能将所有的事和盘托，询问师尊破阵之法。你呢，可曾遇到什么事？”

钟凌：“大致相同。挽风，你不要多心，幻阵投人心，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你想象来的，不得数。”

钟凌看了他一，嗔：“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你与师尊两个。”

那裂痕顷刻间又隐去了，钟凌落地站稳了形，也朝他欣喜：“太好了，我就知总能寻得到你！”

钟凌：“师尊告诉我，必须一一毁去阵后方能脱困。我依师尊所言照，果然在毁去阵后收到了一灵识传音，说的是‘幻阵破，至宝’，但还未及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脚便现了条裂。我一时不察，踩空坠了来，便看到你了。”

玉鸾中央的大已被这一击彻底毁去，消散无踪，只化作一片空茫。两人离开此地，在幻境中另寻了一亭阁坐了，颜怀舟捺不满心的疑惑，追问：“阿凌，这些天你在何，又怎么会突然现在这里？”

也是，这些天里的留恋、不舍、心痛，全都不得数的。是他自己无法勘破虚妄，难还要去怪钟凌果决无么？

颜怀舟最后还是问他：“……你毁去阵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然而这话他不知该如何说，只得略过那树一吻，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挑重要的讲与钟凌知。

……

正是钟凌。

钟凌拿起横在膝上的听澜站起，见颜怀舟一动不动，又言促：“挽风，你在听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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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将幻阵中的我与师尊都杀了么？

颜怀舟动作一顿，愕然之，大石骤然落地，迎上前去欣然：“阿凌？！你怎么会在这里！”

颜怀舟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半，霍然抬起来！

“我在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