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景明正为此事焦烂额,闻言立即朝他看去:“这么说,尊是知妖族的法?”
钟景明自然知他指的是钟凌,还没给答复,就又听颜怀舟说:“我那徒儿有求于我,我也不好坐视不。你放心,待本座取到了瑶台镜,自会将人完好无损的送回不周山来。”
川泽没料到他说走就走,脸铁青地对钟景明:“既然如此,我也告辞了,还请仙尊不要忘记答应我的条件才是。”
但奇怪的是,一向最为反对钟凌与颜怀舟厮混的钟景明却答应了他的要求。
终究是这些日以来劳心劳力,他累极了,现总算能暂且放开重担,合衣躺在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这一梦得香甜,醒来已是夜半时分,钟凌自觉神好上不少,正打算起修炼,突然听得床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不由低声喝:“什么人!”
钟屠画第一个不赞成,冲喝:“不可!”
颜怀舟知自己如今份尴尬,留在不周山只会为钟凌徒增是非,此事既然已经说定,不等他们逐客令便主动对钟凌开:“那本座暂且离开,七日之后此时,不周山脚等你。”
颜怀舟傲然:“本座当然知。只不过,本座还要向你借个人去。”
终于将这两位瘟神送走,钟景明才与钟凌一同回到房中,亲自以真元为他温养疏通了一遍全的灵脉。
说罢,他转离去,只留钟凌一个人面复杂地站在原地。
钟凌立刻上前一步对他颔首:“正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将此前发生的事与您详细禀明,也尚要恢复一段时日,等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再去也不迟。”
钟凌心中有愧,正言又止之际,钟景明却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气冷:“旁的事暂且不需要你来心,这些日就先安心闭关修养,莫再不顾惜自己的,只顾一味地逞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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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手制止了钟屠画,沉声:“于公于私,阿凌都该去走这一趟。纷争无可避免,我们却对妖族的底细一概不知,日后难免会束手束脚。”
钟景明见他不愿提及自己的伤势,皱了皱眉不再多言了。
颜怀舟扬了扬眉:“本座即便要,又如何犯得着跟你回去?我这就打算亲自前往妖族,不光要向他们讨回这笔债,还要顺把瑶台镜借来玩上一玩。”
他说完这话,竟不再多看任何人一,转腾空而起,瞬息之间已消失在天际不见了。
他望向颜怀舟:“只是不能今天便走,阿凌的还……”
他纵远去,沿着颜怀舟离开的方向追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