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舟浮起的第一个念,便是有人在刻意戏耍于他,但指尖的火焰却对他亲昵无比,好似如影随形多年,变成了中的本能一般。
“你经年累月地与钟凌呆在一,怎么就不能多学学别人的稳重?一天不惹事,是能急死你不成?!”
早先就备的心搁在床,颜怀舟望了好几,心中有了记挂,突然想起另一样钟凌吃的东西来。
颜怀舟忙不迭地连连,捧场:“当然,娘的手艺,那还用说?”
那盆可怜的兰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终于等到了他罢手之际,就只剩光秃秃的了。
颜家夫人李念纯对他们父俩一见面就剑弩张的形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时笑着开打圆场:“挽风就是天脱了些,你何必将自己的儿贬得一文不值。况且你自己也说过,有钟凌看着,他不会惹大的。”
他算算时间,一次盼着能早一回到玉鸾去。他埋在树的那坛桃醉想来也到了启封的日,理应寻一个月白风清之日,与钟凌在屋望月对酌才好。
颜行之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冲过来踹他几脚才肯罢休:“你听听!你听听他说得这叫什么话!”
他什么时候……了?
日平淡闲散,蹉跎了三五天光景,颜怀舟在家中有些坐不住。他与钟凌很少那么久都不见面,竟还生了几分相思之意来。
于是他当便兴致地了门,驱使着一蓬小船摇至湖心,打算捉一尾只有碧云岛才有的银鱼带回去给钟凌煲汤喝。
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银鱼在中游,弹指挥的却不是他惯常使用的术法,而是一泛着乌光的黑火焰。
他朝母亲比了个夸张的手势,满脸都写着“我很满意”四个大字。没有哪个娘的不对这句话受用,李念纯果然被他哄得心怒放,母俩在厅中笑作一团。
那才叫稀奇。”
他沉着脸拂袖而去,李念纯只当没有看到,转而对着儿笑意殷殷:“挽风,好吃么?”
颜行之随即怒:“慈母多败儿,你就好好的惯着他吧!等他来日把天个窟窿,看你们还怎么为他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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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焰气蒸腾,直让颜怀舟吓了一。
待吃饱喝足,无事可,颜怀舟便窝在门前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起了太,不多时,又惦念起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来。
他随手撕扯着近旁一盆天香素的叶,中还不住地念念叨叨:“想我,不想我,想我,不想我……”
“这次没有跟到不周山去,也不知阿凌闭关的时候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