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自己关在房里足足折腾了大半个上午,才将它打理成一丝不苟的庄肃模样。
颜怀舟见钟凌向他妥协,不禁更加得意,得寸尺地追问他:“阿凌,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叫一遍。”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吵架,更不想将颜怀舟的疯劲儿给招惹来,只好拼命护着自己千辛万苦束好的发,勉朝后躲了又躲。
“……”
这事如果放在从前,颜怀舟或许还肯收敛。但他如今早就摸索了一对付钟凌的法,太知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乖乖听话了。
钟凌实在绷不住了:“颜怀舟!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若是再这样不分轻重、纠缠不休,我可当真要恼了!”
他一边抗拒,一边慌忙把脸转向侧旁:“不行就是不行。你快放手,我该去了。”
颜怀舟越是看着他这样羞赫难言的表,就越发觉得不释手,凑近亲了亲钟凌的睛,故意沉着声音问:“为什么现在不行?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就一也不想我?”
钟凌算着时辰,心急如焚,生怕有人会在这时候闯来寻他,哪里有耐心能听去颜怀舟的胡言语。
可一忍再忍,直到他费尽心思穿整齐的衣全被成皱糟糟的一团,颜怀舟还是丝毫没有打算要停手的迹象。
钟凌跟着颜怀舟在自己衣襟的动作打了个激灵,那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威胁之意也跟着偃旗息鼓,转瞬消散的无影无踪。
钟凌陡然涌起一不祥的预,看见颜怀舟危险地眯了起睛,先是将指尖探他散的衣襟里画了个圈,而后又作势要去解他的发带。
颜怀舟顿了顿,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因此,他不仅一也不着急,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
两人几日不见,钟凌明知颜怀舟在存心逗他,本不愿轻易拂了他的面,满心想着忍忍也就算了。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俯在他耳边不住磨牙:“压着你又怎么了。难阿凌还不给我压么?”
“……给、给你压。但是现在、现在不行……”
此时此刻,这件本该规规整整的衣衫被层叠向上推至了他的腰间,甚至就连前的衣扣也不知何时已经松散开了两颗,半截凝玉般白皙修的脖颈来。
“……”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混!
双手被牢牢固定在侧,钟凌完全甩脱不得,只能微微着气小幅度地挣动。
“那你恼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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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舟充耳未闻,接着去摆钟凌的衣扣:“我偏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