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倒是很无辜地看他。
说着,还真的将手里的小鲤鱼递了过去。
其实姜瑜陇与他说那些话,姜云后面想想,总觉得姜瑜陇好像在跟他炫耀,但因为他其实也不缺这些,姜左岭也给他送了,所以他也很快就不难受了。
姜云愣了一,还未说话,寒江穆又补了一句,“比少爷手里这枚要大得多。”
姜云开始觉得有些棘手了,寒江穆到底喜他什么呢?
寒江穆这时倒是很听话地将那枚小鲤鱼还给了姜云。
姜云一时语,而后上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的?你一个护院,是不是知的太多了?”
姜云扭过,气冲冲地说:“我睡不着了!都怪你!”
寒江穆撇开脑袋,将耳朵对准了他,作一副聆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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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
姜云收,小心翼翼、十分珍地放到衣襟里,一言不发地躺到床里,盖上了厚厚的被。
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前一晚是因为太累,现在神劲好多了,对寒江穆这样一个大男人杵在室里,就无论如何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寒江穆抚摸着那枚小鲤鱼,低声说:“听说今日陇少爷来过?”
他稍停顿了一,很是平静地对姜云:“这般,少爷恐怕得先治治你那个丫鬟,她那张嘴,藏不住秘密。”
姜云:“……”
他隐约听了些许的揶揄和戏谑,一时怀疑自己似乎并不了解这个叫寒江穆的男人。
这么听话的吗?
就像现在,姜云自觉得刚刚对寒江穆那么无理了,但寒江穆看他的目光依然这么平静,好像充满了包容,一让姜云哑火了。
寒江穆回答:“我在守夜,少爷。”
姜云收回手,忍不住了被,将掌心那一酥麻驱散之后,才抬起脸来,对寒江穆说:“你小心,这个很贵的,要是摔碎了,你赔不起。”
姜云难受了一整天,这时倒是活学活用了起来,他对寒江穆说:“这是玉啊,顾名思义,它能驱寒,这样的好东西,你没见过吧?”
寒江穆声音沉稳,“好的,少爷。”
小鲤鱼比姜瑜陇的那枚滴形状的玉更符合他的喜好,这样一比较,他爹显然对他更用心,还给他雕小鲤鱼呢。
姜云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倒是不困了,他打起神来,对寒江穆说:“我今天很生气。”
姜云现在的心倒是很飞扬。
这错觉让姜云难得有些无措起来,本来他也并非纵无理的,这样来也难免会心虚。
姜云说:“来过啊,怎么了?你问这个什么?”
寒江穆看着那枚玉,目光又落到了姜云嘴角上的小梨涡上,他微微顿了一,问:“这是什么?”
这些话说来,姜云都有些为自己的随机应变到惊艳。
姜云抬起,一派矜贵姿态,“不怪你,你只是个护院嘛,没见过很正常,我可以借给你看看。”
姜云故作生气,“把玉还我!”
姜云说:“那你也不能一直盯着我,我不喜你看着我。”
姜云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这个暴君现在这么听话,不正是证明了他对他有意思吗?而且中毒还颇。
晚上,姜云拿着那个小鲤鱼给寒江穆看,笑眯眯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姜云再去看他,就看见寒江穆闭上了睛。
寒江穆眸光泛过淡淡的光彩,他伸手去取,在拿起那枚小鲤鱼的时候,指腹不经意地挲了一姜云柔的掌心,引得他手掌微微颤了一。
寒江穆颔首,“的确没见过。”
说来奇怪,姜云梦里的寒江穆总是陷在影里,除了给他带来一沉可怖的印象之外,并没有任何能让人亲近的特质。
寒江穆角微微挑起,说:“我听少爷边的丫鬟说的,怎么,少爷要杀人灭吗?”
寒江穆说:“听说陇少爷也有一枚玉。”
但现在的寒江穆,总让姜云有一无论对他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错觉。
“……你嘛这么看着我?”姜云声音都低了来。
他这样聪明,若是正常人,肯定也能考上个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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