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提醒:“少爷,我上过私塾。”
“上过私塾怎么了?上过私塾你也只是一个认得几个字的莽夫!”姜云痛心:“而且上过私塾还不知礼义廉耻,难怪只能来当护院!你无可救药了!”
寒江穆说:“少爷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在介意昨天我问少爷得起来这件事?”
姜云:“……”
姜云怒:“莽夫无礼!你给我去!!”
寒江穆说:“少爷,我要守夜。”
又看他实在绪太激动,以至于那张粉、白的嘴都变得充满了血,那张白皙中带了几分苍白的脸也涌上了一层红,着他秀气柔的眉,变得有一墨重彩的,寒江穆眸光微微闪动,语气也放缓了来,低声说:“少爷莫气,是我僭越了。”
姜云见他低,心里的气倒消了几分,好歹也是未来的皇帝,应该也是心气傲的人,现在还给他歉……也气不动了,但是面上还是凶地:“你知错了?”
寒江穆语气低沉地说:“是我错了。”
这么脆?姜云反倒不知说什么了,面上的凶也像漏了气,变得虚张声势起来,“那你现在去面思过,就今天一天,明天你不要来了!”
寒江穆没有听他的,反而直直地注视着姜云的睛,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声音有些喑哑,“少爷,夫人让我来守夜,你恐怕不了主。”
姜云气呼呼地拿起一个枕朝寒江穆砸去,“我明天就去找我娘说清楚,叫谁来守夜都行,绝不叫你这个莽夫!”
寒江穆接过枕,眸光暗沉,他站起,大步走到床边,一只手撑在床榻上,靠近姜云。
姜云被寒江穆凑过来的影笼罩,猛地闭上了嘴,他结微微动,声音绷起来,结:“你、你什么?”
寒江穆那双黑沉沉的眸压迫实在是太了,看着人的时候都能迸凛冽寒光,一般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姜云胆并不大,目光只是稍微一碰就被冷得飞快移开。
寒江穆看着气势立弱来的的姜云,没有丝毫动容,声音低沉起来,“少爷,除了我,少爷的闺房不准有第二个男人来。”
姜云:“……”
寒江穆说:“少爷听去了吗?”
姜云咽了咽,小声说:“……闺房是淑女的房间,我的不叫闺房。”
寒江穆一脸凝沉地注视着姜云,“少爷要淑男,叫闺房有什么问题?”
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