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越来越懂事了。”
他们原本指望谢宴压制顾明容,搓搓他的锐气,谁知谢宴偏偏和摄政王沆瀣一气,勾结在了一起,一个鼻孔气。
旁边阿婪险些笑声,别开脸努力控住笑意,压了压嘴角才回过来,见谢宴一脸无奈的表,心里暗暗窃喜。
顾桓彻面上一喜,立即抱住谢宴,“谢谢太傅,我一定会好好念书,快些大,这样皇叔和你就能少心了。”
谢宴笑着把顾桓彻抱起来,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谢宴:“……”
谢宴向来是个温和的人,待人有礼,就连和顾明容联手在外人看来也是受到胁迫的弱屈服。
那时他在太学已有小成,带过两年的学生里多有考取士,博得功名,何况也不过才二十四的年纪,比上不足比有余。
大燕朝堂上,一文一武,一个是帝师,一个是皇叔,兵权和朝政都拽在手里,旁人是摸不到半,兴风作浪都掀不起半人的浪。
唯独顾明容和顾桓彻叔侄俩对外界的评价嗤之以鼻,谢宴跟温和哪里沾边?分明是个严肃又认真的小古板。
事拿到朝会上说,那就是给自己添堵。
尽谢宴平时对顾桓彻教甚严,但说句大不敬的话,自端妃一年前病逝后,顾桓彻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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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惯例,祭天的事本是给太史局和礼安排,只是程和最后的收尾事宜需要天亲自确认。
“那可以见到娆娆了?”
连他都想不到有今日的局面,毕竟当时以他的资历给太老师,是不够格的。
闻言谢宴楞了愣,从刚才的思绪里,摸了摸顾桓彻的,“陛,你才答应我,要快些大,成为独当一面的明君,怎么尔反尔?”
先帝看他品行端正、才识过人又家世清白,祖辈皆是正直之人,便从太学召,专司顾桓彻的启蒙教导。
“不是!”顾桓彻急了,生怕谢宴会生气,“我是想今天少念半个时辰,去皇叔王府里玩,等明日回府,我会老实多念一个时辰,不是要偷懒!太傅,你别生气,我、我不去……”
顾桓彻拉着谢宴的手撒:“今天可不可以少念半个时辰的书,我想去皇叔那里。”
两年前,朝廷上,谁会想到生母普通,娘舅势力单薄的顾桓彻,能从一众皇里突重围,登基为帝。
谢宴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顾桓彻的时候,顾桓彻不过也才三岁,走路还摇摇晃晃的。
“我并未生气,你别担心。”谢宴看了一跟在后的女、太监,看向阿婪,“让人收拾一,你留在里,我带陛,明日午时送回来。”
“太傅!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很好?”
“是,才这就去办。”阿婪,唤来几个人,代了几句便把人打发去收拾东西。
给谢宴,倒也是理之中,毕竟先帝临终前将小皇帝托付给了谢宴,圣诏在手,旁人也不敢有什么非议。
今年与往年有些不同,一是先帝驾崩不足一年,祭天的事变得更为繁琐,需要考量的事更多。二是新帝年幼,尚是个五岁孩,不知事懵懂的年纪,别说批阅奏章、理朝政,怕是连字都还认不全。
朝会结束,众人陆续往外走,除了黎青独来独往惯了外,其余人纷纷三两走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祭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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