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顾明容知晓这个理,不会轻举妄动,但还是想提醒一句,担心顾明容会冲动。
“难怪刚才皇叔不肯帮忙,原来是因为自己也贪玩。”顾桓彻别的不明白,但还是从向郯的话里听了顾明容贪玩的事,忿忿不平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边捣的两个人被抱走去梳洗,留在归园的谢宴和顾明容却把茶盏放,商议起了正事。
“那些鱼苗,可是我重金从胡商手里买来的,连鱼刺都没见到,全毁了,也不知救回来多少……”顾明容搁在谢宴颈窝,撇嘴:“我见过胡商手里养大的样,粉的鱼鳞在光,像镀了一层光,特别好看。”
想着常卫盯着向郯:“王府里的池塘都这么浅?”
向郯笑起来,“哪能,以前也,只不过王爷小时候贪玩,又学会了凫,一到夏季,见着塘就想往里。老太妃当时还在世,便让府上人把池填了,又另外砌了一个矮池给王爷玩。”
谢宴回过神来,盯着顾明容,怔怔:“什么惊喜,你——”
门外向郯也在等着,见常卫一手一个小家伙拉着,上前接过顾桓彻抱起来,这谢娆也被常卫抱着。
半晌听不到谢宴说话,顾明容一低,见谢宴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但从脸上神也能看得心比起刚才差了不少。
“吩咐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使,帮陛和娆娆换衣服,泡个澡,厨房备着驱寒的姜,好了立即送过去,免得受寒。”
谢宴和衣躺,觉到顾明容横过来的手臂,并不介意,反而侧过任他抱着,“大理寺这样的衙门,牵一发而动全,如果真的查办,还需谨慎才是,否则得不偿失。”
好笑地安了一顾明容,抬手轻抚着他的后颈,眸里盈着笑意,看着顾明容俊朗的眉目,目光一扫过,落在薄上,抬起张嘴住顾明容。
何况伤都伤了,刺客也尽数都杀光,告诉谢宴也只能让谢宴白担心一场。
察觉顾明容要起,谢宴皱着眉把人住,免得起得太急,牵动上伤,朝外应声:“什么事?”
“上的伤再有三五日就能看不什么来,正好撞上朝会,也该个面,让那些人看个痛快。”
“公不会真的置气,只不过是担心而已。”
手握报,就是住了那些人的咽,等到时机成熟就能斩草除。但朝堂,和江湖之不一样,不止要讲正邪、义,更多时候是互相牵制,不可妄动一角,否则整个阁都会倾斜。
“往后再遇上,再买便是。”
谢宴皱了皱眉,扭时和顾明容神对上 ,两人意识到,鄞州贪污案,恐怕还没这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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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人,有要事禀告。”
“安南王妃突然病逝。”
“我先回来,大分人丢给了押解队伍,只带了十个人。对方倒是大方,只是可惜了,来的一个都没活着。”
各惊险顾明容不打算让谢宴知,他少有逃脱时这么狼狈过。上大小伤不少,但多数都是在沙场上留的,被刺客伤得这么重,少见得很。
谢宴,又想起一件事,微微抬起看顾明容,“你这回去的时候,边有向郯,还有王府训练的近卫,怎么会受伤,难对方这回买了——”
顾明容笑着正加这个吻,外边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两人同时收住心里的望。
“让刑理,大理寺——”顾明容牵着谢宴去旁边,见谢宴面上神,低声:“等过一阵,大理寺那个人也该收拾了。”
了胳膊,在他额上亲了,顾明容旧态复萌,故意:“原本是打算秋天时给你一个惊喜,这全毁了。”
“属明白,大人放心。”
“我手里握着的报可不少,燕都官吏人人都有一本册,连娶了第几门妾室都记录得一清二楚。”顾明容上有伤,恢复能力再好这个时候也有些乏了,脆拖着谢宴陪自己再睡会儿。
鄞州刺史今日便会被押解回京,由刑还是大理寺审理,要顾明容拿主意。
“你查到了?”
往里探看了,向郯小声问:“太傅大人真的生气了?我在外面听着什么声响都没有,怪渗人。”
事谨慎的人向来不会主动制造麻烦,谢宴行事严谨,偏偏顾桓彻和谢娆两人玩嬉戏,要是不小心溺,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