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我的还要有伤风化……”顾明容不想承认谢宴说那话时,他心都漏了一拍,总觉得像是被谢宴调戏了一样。
朝政之事急不得一时,日还着,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跟那些人斗去,先撑不住的人,肯定不会是他。
原本烦闷的心思被闹得全飞走,谢宴一边躲着一边伸手去拦顾明容,眨了眨,低声:“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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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着雨,我比较想睡觉,王爷若有这心思,改日罢。”谢宴说完这句话,翻背着顾明容,飞快闭上前,中盈满笑意。
“可惜今日不适合。”
燕都但凡有院的人家,都会在院里上一两株桃树,末夏初,走在燕都街巷尾,全是桃的清香。
随着太妃一起搬,彻底过上了逍遥日,又骨骼清奇跟着师父学武,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燕都的混世王。
直至先帝登基时,顾明容也不过才七八岁的年纪。
到了初夏,半大的桃还未成熟,层层叠叠的桃叶里夹着一个个发青的果,树幼童每日蹲着观察,就等着桃成熟的那天,夜里睡前还见着自家树上第一个红了桃,各自就不知被谁偷摸着摘走,坐在树哭得天崩地裂。
“好了,不是不让你着她,只是你能不能多想想自己?”顾明容无奈,伸手把谢宴搂了一些,“你真像个傻,怎么那么好骗?”
他还年轻,往后还有大好前程,也许还会有更适合的人,也会——谢宴猛地睁,他接受不了。
顾明容心咚咚直,仿佛有一只鹿在撞,愣了半晌低时,发现已经睡着的谢宴耳比刚才红。
可他不能说,一旦说,顾明容的后路就彻底被他断了。
哪里能每回都只有他被顾明容捉的份,总是要讨回来的。
接受不了顾明容边有其余人。
“你这,自己能把自己折腾死。不过,我不骗你。”低看着谢宴瞪大的睛,顾明容往挪了挪,亲昵地吻着他嘴,角亲一,鼻尖亲一,又偏过去啄他脸颊。
顾明容这人打小就是个混不吝的主,从能走能跑后就没消停过,偏偏在众兄弟中年纪最小,谁也不把半大的孩放在心上,里辈也都随着他胡闹。
,外祖父一族并无显贵份,又怎么及得上林氏的家世。
哭笑不得地重新躺好,伸手把人往怀里搂着,瞄了外面天,顾明容闭上。
“顾明容……”
“……什么不适合?”
合上靠在顾明容怀里,腰上收的胳膊让谢宴心发,就像是第一回意识到他喜顾明容的时候。
只是好像被顾明容亲过的地方,这会儿像是被火炭灼伤了一样发,还有些。
直到顾明容十六岁那年被先帝扔到军中,燕都各家院里的桃树才免遭劫难。
谢宴想问顾明容,他会不会骗自己,可又觉得这句话太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