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形不稳,整个人往后仰着,手上动作小心地检查顾明容后脑。
严悬和季元尘两人从喝到尾,不止人清醒,还能自己走回家。
被顾明容压住,后脑和背磕在地上,谢宴吃痛低呼一声,胳膊不忘小心护着顾明容,“磕着了吗?”
他怎么可能会不喜。
故意整蛊他,偏偏顾明容还跟着起哄。
站在床边盯着抱痛呼的顾明容,谢宴冷哼一声盯着他,“醒了吗?”
把外衫搭在屏风上,谢宴走回床边,发现顾明容已经乖乖躺回被里,睁一副乖巧的样看着他,谢宴突然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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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宴掀开被躺去,侧过抱住顾明容。
“闭嘴。”
果然是个幼稚鬼,喝醉了就本暴。
他实在是搞不懂顾明容的酒量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不至于三杯倒那么夸张,但也差不离了。
顾明容蹲在脚榻上,赤着脚,两只手捂着后脑勺,抬盯着谢宴,尾发红,“你要去哪。”
摇摇从地上爬起来,谢宴扭看着地上坐成一团的顾明容,伸手把人拉起来,拍了拍衣服,“快上床去躺着,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仲安,我疼,你替我看看——”
谢宴冷声打断,斜一顾明程,指腹轻轻碰了一,只是微起来,放心的同时不免来气。
余晔那个□□湖更不用说,千杯不倒,喝到最后连表都没变一,要不是上有酒气,谁看得喝了酒?
“嘶,好痛。”
顾明容握住谢宴的手,只觉得微凉的手心特别舒服,笑容舒展开,又补充了一句,“刚才你说要告诉我的,别哄我,我没醉。”
“你一个醉鬼,说什么没醉。”
连顾文妤都比顾明容能喝,走的时候人还清醒,只是有走不稳。
“谢仲安,我喜你。”
稍稍抬起放床帐,谢宴重新躺时,发现顾明容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摇失笑,指尖轻轻过他眉骨,心念一动凑上去亲了亲他嘴角。
顾明容闻言又收胳膊,往谢宴怀里使劲钻了一,谁知忘了两个人蹲的地方,形一歪,两个人摔在地上。
谢宴弯腰伸手摸了摸顾明容的脸颊,低声:“顾明容,你喜我?”
“我喜你的。”
话音还未落,边的人忽地睁开,神清醒,抓住他还来不及撤去的手,“这句话,我听到了。”
后脑被撞到可大可小,要是撞得厉害,再晚也得让太医来看看。
酒量奇差的人还敢说不醉不归,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幸好没事,不过醉鬼也真是难伺候。
“仲安,好痛。”
“你——!”谢宴气得一句完整话说不来,没好气瞪一顾明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去摸他后脑,“撞到哪里了?靠过来一,我看看是不是起来了,你别闹,老实!”
刚才被撞得发懵的顾明容,谢宴一蹲,立即抱住他的腰不放,脑袋往他怀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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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谢宴又气又笑,低声:“自其果。”
修了一容,不影响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