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乖巧的应道,推着行李箱走了两步。
“我来提。”唐昼邺上前,拿过行李箱,“你们先去车里。”
阮含之跟着阮初酒坐了后座,一路上都在问着他累不累。
到了浮生,跟着来接应的服务员进了包厢,阮初酒随便拉个位置坐下,双手撑着下巴,软眸直直的看着阮含之。
阮含之已经提前点好了菜,大多数都是新鲜的海鲜。
阮初酒坐下不久,那些菜都一一被端上了桌。
过去的十几天,阮初酒不是在星舰上就是在直播综艺中,没能好好吃上一顿,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大餐上桌后立马将尴尬的情绪全都丢了去,全身心的扑在吃饭上。
唐昼邺看了这一桌的海鲜,默默的担起了同时为老婆孩子剥虾去壳还要剃掉鱼刺的工作。
一顿饭吃完,阮初酒拿着服务员提前准的湿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阮含之一直在等阮初酒吃完,看他放下筷子擦拭嘴角,终于开口:“酒酒啊。”
阮初酒突然警惕。
来了来了,他爸要说事情真相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做出什么反应比较好。
是含泪说自已不相信还是眼眶发红的扑到唐昼邺怀里深情喊大爸啊。
以演戏为职业的阮初酒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职业危机。
“酒酒,其实……你的另一个父亲就是唐昼邺。”
阮初酒眨了眨眼睛,还在想着做什么反应比较好。
“酒酒?”阮含之见阮初酒低着头不吭声,以为被吓到了,伸手去拉了他一下。
“嗯?”阮初酒抬头,眨巴眨巴着眼睛。
这情况不对。
阮含之面色一变:“酒酒,你已经知道了?”
阮初酒心虚的垂下头,但转头又挺直了腰背:“爸爸你房间好多唐迟深的照片,经常看着他照片发呆,我又不傻,猜一猜就出来了。 ”
这下轮到阮含之心虚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之前唐昼邺给他的调查文件。
唐昼邺本来端坐在一边,一向稳重的他也难掩激动。
本来他以为会收获一个激动含泪的小儿子,结果却骤然发现阮初酒早就知道了自已的存在。
唐昼邺薄唇轻抿,等着阮初酒喊他爸爸。
阮含之还陷入在沉思之中,他不知道自已这么早就泄露了,怪不得这小屁孩之前在医院提过这事。
……
唐昼邺直到将阮初酒送回家,都没等到那句称呼。
一回到家,阮初酒就将自已关到房间里,省的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舒服的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阮初酒想了想,决定接一点工作出去待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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