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傻逼经纪人的一句一句话,文满越听越气,恨不得摇着张晏然的肩膀骂醒她。
但他也知道,这种从小到大的洗脑和PUA十分根深蒂固,除非到了极致爆发点才会选择反抗,但更多的是在极致的压迫下承受不住,结束自己的生命。
文满收起终端的录音,给这份录音备了个份,这才去拍摄地点找阮初酒。
“脚抬高点。”
“手臂幅度张大一点。”
“刚刚那个动作,木仓要向斜上方四十五度扔。”
“接跳的时候,要单手撑在矮墩跳过去。”
傅闻钦突然皱起眉头,看着阮初酒的动作:“这个动作有点危险,导演就不能改吗?”
阮初酒停下来,傅闻钦立刻上前拿着一直准备的湿毛巾,帮阮初酒擦着额间的汗。
阮初酒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掐着腰坐在矮墩上休息:“哪有那么危险,你就是过于担心。”
傅闻钦毫不犹豫承认:“怕你受伤,受伤我会心疼。”
今天短短一上午,阮初酒已经听到了无数遍类似的话,从面红耳赤到面无表情只需要一上午。
他示意地跺了跺脚,让傅闻钦抛开成见地看看自己屁股下这个矮墩:“才和我的腿一样高,只是单手撑着跳过去而已,对面还做了海绵垫防护,哪有你说的这么危险。”
傅闻钦而已知道自己是过渡担心了,在战场上什么伤都见过甚至亲自受过的他,却独独接受不了阮初酒受伤的样子。
但他拗不过阮初酒,最后一遍一遍陪着阮初酒将这个动作练好。
一旁树下,被抢夺走自己工作的向竹站在树荫下,对这幅画面也见惯不怪了。
她要做的就是即使泡好新的湿毛巾给傅闻钦送过去,保证阮初酒能用到干净的毛巾。
不过是吃一些狗粮罢了!她有工资啊!这种带资休息的日子当然再好不过了!!!
向竹努力这么安慰自己。
……
夜幕降临之际,阮初酒终于在三条之内过了那个画面,松了口气躺在地上起保护作用的保护垫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傅闻钦上前扶他起来:“现在回去吗?”
阮初酒有气无力的回答:“要先卸妆,特效妆要用特殊液体卸下来。”
傅闻钦就看了眼周围的情况,思索了一下,刚弯下腰。
这个动作阮初酒一秒就看懂,连忙喊住他:“别别别,这么多人,我不想明天上热搜!”
他更不想明天的热搜是被某R姓小明星被傅元帅抱着回到休息室。
如果说他们明星的粉丝是几千万甚至几亿的数目,那拥护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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