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啊”了一声,惊讶:“能这么走?”
回到傅闻钦门前,阮初酒敲敲门,在门开的瞬间扑到傅闻钦怀里。
张晏然:“我可以倾尽我现在所有的资源去帮你发展,只要你能将赵海去,并且不让任何人探望他。”
阮初酒:“但是他手里着一个东西,我怕他放来,所以有没有办法让别人都见不到他?他自己一个人自然是放不来。”
傅闻钦:“有,直接走军事法军事扣押。”
“对。”张晏然泪留得更凶,“赵海手里握着我的照片,都是那些人拍来的,那些所谓的上社会,偏偏喜这肮脏恶心的事,还要拍照留所谓的纪念。”
只要赵海没办法将那些备份散去,那些备份自然就没有威胁力了。
傅闻钦挑着眉:“半夜在元帅门前行不轨,走军事法都算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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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酒,是个不错的办法。
阮初酒:“你不怕他有备份?”
张晏然的事成功解决了,阮初酒顿时完全松气:“那行啦,我回去睡觉了。”
向竹不放心,和阮初酒都发了声招呼,要一起送张晏然回去。
阮初酒让她随意,叹一气,给他哥发了条消息,将赵海的事说了一遍。
傅闻钦:“嗯?”
阮初酒:“说说看?”
傅闻钦单手搂着阮初酒屋,顺便将门关上,但笑不语。
阮初酒也不傅闻钦怎么知的,抱着他健壮的腰:“就今晚那个赵海,犯了多罪的,最起码能去二十几年。”
阮初酒这才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帝国元帅的权力是多么可怕。
不过以傅闻钦的功勋,直接把没什么存在的王室代替了都行。
阮初酒哒哒哒的敲着椅扶手:“你先回去休息吧,回去注意,别让人注意到了。”
“赵海也有一份,所以我之后即使清醒过来,也一直不敢反驳,偷偷装作还和以前一样的样。”说到这里,张晏然了泪,“其他人的照片,我都趁着他们睡着后删掉了,现在赵海手上的那份也被删了,我自由了。”
阮初酒呆呆地张着嘴:“你怎么知我有事求你?”
阮初酒也觉得自己这样麻烦傅闻钦不好,歉的话刚到嘴边就要意识到傅闻钦这反应不对劲。
张晏然:“我怕,所以我想求求你帮个忙。”
“睡觉?”傅闻钦虚虚的着阮初酒的一撮呆,“所以你来我这里一趟,就为了帮刚刚那个人?”
傅闻钦一手接住他:“怎么了?想要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