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再多医疗美容,不如从源头解决,想要皮肤嫩滑永葆青春,更换器官少不了。
“你听到那些声音了吗?”
“唔?”冷不丁被缪寻一问,薛放凝神去听,向导的耳朵里依旧是楼下嘈杂的人声,“我听不出来。”
坐在天台边缘,对面楼上硕大的“Uncle Bad”彩灯招牌和戴着厨师帽,裸着上身胸毛,围了浴巾的卡通叔叔画注视着他们,一闪一闪的跑马灯把缪寻的脸照得一会黄,一会绿,一会又染上暧昧的粉色。
缪寻伸头往下看,被老旧电缆和招牌分割的半空中,有一扇打开的窗户,里面传来细碎的对话声。
“有个人想卖掉自己,换取逃离这里的钱。呿,”他不屑地转头说,“他可能不知道,自己一上手术台,就会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只留下一个脑子和一堆金属架,再过两年,就全部锈掉啦。”
薛放把在怀里捂热的胡椒汽水递给他,“或许他是走投无路。”
缪寻晃着长腿,那件沾了水的咖色羊绒长外套的另半边,正紧紧裹在他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大龄向导今年买的冬衣全是这种宽松款,可能是为了方便和另一个经常无知无觉穿着单衣乱跑的人,分享体温……
缪寻倒在向导大腿上,嘬着吸管,遥望着黑绿色的天,口齿不清地说:“你也这么干过。”
薛放震动:“我?把你卖掉换路费?”
第90章 养在深闺的猫 等待咪咪的临幸
当然不是把他卖了换路费。
容少爷的确不正常,喜欢“猫”的一颗心却坚定不移。
那天晚上,连夜翻墙跑回家看猫的事败露了。
凌晨一点,主宅灯火通明,气氛一片死寂,服侍的仆人们大气也不敢出。容老爷正在气头上,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费劲心力培养的孩子,有朝一日居然会为了一个“宠物”忤逆他。
“送走。这件事别无商量。”容涣披着貂袍,心口隐隐作痛。
容少爷跪在廊外,深夜寒山冷风吹拂,他毫无所觉,“送去哪?”
“送回去!”
“不可能,那是我的猫。”容少爷斩钉截铁拒绝。
就算薛妈妈离婚走掉的那天,容放都没有如此坚决地表达过自己的意见。
“容放,你这是玩物丧志!袭击门卫违反校规出逃,现在学院人尽皆知,成什么样子?明早就送走,这件事不用再谈。”
而且精神治疗刚有了一点起色,再进行一个周期的刺激训练,就能激发出精神体。容涣绝不会容许儿子贸贸然为个宠物跑回来,打断疗程,功亏一篑。
“我知道您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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