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睡一会吧。”
缪寻低咬住他的指节,了,的时候慵懒波的赤猫还抬起来瞄他,看得薛放脸红心,心腹诽:
缪寻给终端设了闹钟:8小时14分后响铃。
“啊?有么!”薛放赶要掀开被检查。
他觉得结束了,可那只归来的猫却黏缠地说:“不够呢……”
薛放拿回手指,准备去饭。
他俩闹到了天亮,这会醒来都快傍晚了。薛放实在怕摘钉时间太,会对缪寻造成影响。
………
“唉……”
声呼啸,泡沫破碎,鲸类轰然倒塌在现实的沙滩上。
咔吱,钉重新接在锁骨上。
“你还能撑多久?”
薛放睁睁看着黑红的结合徽记在2分钟完全褪去,安心的同时,也有些失落。
薛放他的脸,指腹过他微微起的,“记起来就好。”
缪寻听见那声叹息,挣扎着睁开,看见他模糊的影,就拽来,随便亲了一,然后翻继续睡。
“唔……什么……好疼啊。”缪寻掀不开,拿手挡了。
“嗯,是我瞎心的老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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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将他的大海豚拖了屋,“嘻”,他关上门,反手上锁,轻盈缓慢地走向他遍布伤的力竭猎。
时间不和绑定向导接的哨兵,突然一见面,就会引发极度渴望,失去理智以各方式攫取向导素。
谁料小野猫一勾,直接连着被把他倒,懒懒睁开睛打个哈欠,手肘撑在薛放满是痕迹的,托着腮端详一会。
薛放:“我去饭,要不然你肚瘪瘪晚上又要叫饿啊饿啊。”
反而是薛放突然惊醒,起来到找阻断钉,从门厅一堆被猫爪撕成破烂布条的衬衣里找到了,赶跑回去消消毒,爬回床要给缪寻安上。
薛放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脸颊,躺来,卧在缪寻背后小声喊:“缪寻,缪缪……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昨晚上没控制住,好像真的咬了薛放一大,还了好一会向导的血。
这小野猫,勾人勾得没完没了!
刚一穿好拖鞋,衣角就被拽住了,“使用完了就想走吗?”
视线停留在男人后肩膀的牙印,再到睡衣也遮不住的各类指甲刮痕,缪寻了牙,咂咂嘴,还有一的血味。
缪寻在浅梦中呢喃着:“我好像……破了,唔……”
事实上他俩谁也没听见那个闹钟。
“神网……8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