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轻微晃动,降落在地面,薛放解开安全带,随手拿过鸦西服外递给他,“上这个。”
“藏到里可以吗?”
“很可。”
正常人都不会的东西。
缪寻艰难解释:“不是我想收,就,可以收。”
缪寻嗫嚅:“可以是,可以……就是——”后面鼓那么大一条尾,看起来会像个变态。
……又不是什么好玩意。
如果被容家其他人看到,可能会惹非议。
缪寻低,尾卡在仔里不得劲,一走一扭,攥着外,时刻害怕被人发现尾。
尾厚,尾骨又细,直接仔里肯定会痛死的!只好一颗一颗解开扣,松一,把烦人的尾好好顺着安置去,往里边一,这样仔大概就显不尾的形状了吧?
薛放的目光掠过去,一瞬间变得灼,但他上淡淡收回来,“穿上外。”
缪寻脸颊,为什么突然这么认真形容和夸奖他的尾啊!
藏好尾,缪寻喊了薛放一声,“好了,这样能看,看得来吗?”
薛放向外看了,容氏的山正在视野中迫近,他对缪寻说:“尾方便收起来吗?”
“是豹豹啊。”薛放忍不住笑。
不像飞行的起落架那么智能方便。
前来迎接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是猎豹豹。”
为了去议员家防止任何侵害,缪寻今天专门穿了一条难脱扣超多的仔。
——不知是肌肤的小为求报恩,路途中就难耐主动勾引。
“……知了。”
薛放忽然靠近缪寻,低声说:“抬。要不然他们会以为你被我吃掉了。”
“猎豹!不是豹,豹豹。”
——还是贵公少爷为缓解工作疲乏,随意来了两。
少年转过,稍稍翘起腰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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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果然转背对着他。
“你的神是猫吗?”
或许两者都有?
“啊?”缪寻抱着尾,以为自己听错了。
众人的脑补已经突破天际:
他的尾……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收放都要看心。
而在外人里,简直就像刚刚在飞行上发生了什么。
薛放认真告诉他:“金和黑相间的尾,卷起来像蜂糖,很可。”
“哦,哦……”缪寻接过来,低声问:“你能不能,转过去?”
容少爷的外就这么正大光明披在刚签租的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