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他再次开始觉到的钝痛,一一像小锤在敲,跑得越快,就咚咚咚敲得越猛。
薛放并不失落,反而包容地说:“以后想好了再告诉我吧。快塌了,我们先走。”
十七岁的历言小少爷,握着酒瓶在家族酒会上喝得烂醉,听到比他小两岁的容放也想参军,顿时亮起了睛,絮絮叨叨拉着容放讲了一晚上战略,最后被家行醒酒并去看相亲对象。
“虽然他是好人,但你才不是走狗。”缪寻两秒读完那一小段记忆,护短似的反驳。
近在前,一澈亮的白光照他的底,缪寻晃了神,想起自己好像还牵着谁,回看到那个人的脸,他恍恍惚惚不知从哪涌来一大快乐,凑过去贴贴对方,用枯的嘴清浅地印了,呢喃着:
“等一秒,我先说句话。”缪寻拽住他,转朝着面大声喊:“历言!你超帅的!!你是六大军团最帅的哨兵!!!”
喊完,少年眶里闪烁着泪光,期待地问向导:“他会听到的吧?”
薛放问:“那我是什么呢?”
缪寻抬起脸,又看了不远被不断落的碎石掩盖的两人,缩了指,“你要炸他的神域了吗?”
虫母已死,甲虫们顿时群龙无首,慌到横冲直撞,原本就不稳定的地结构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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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声音低去,几乎听不见了,模模糊糊的:“……唔向导。”
缪寻绷肌,牵着薛放的手全力奔逃,两个小时的路程,他居然只用了二十分钟跑完。快到地上时,他已经疲力竭,被虫类掳过来三天没,只喝了一地,又担惊受怕害怕自己被虫吃掉。
很可惜,薛放只在边关待了一年就回去听从父命“了走狗”,去政界“发挥天赋”。偶尔,薛放也会思考,假如自己当初也有不顾一切选择的勇气,是否现在会于完全不同的境地呢?
“别看。”薛放上搂住他,把他的脑袋自己怀里。
“那不是他。”薛放安着他,直接将记忆放开给他看。
临走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嘱咐容放:“你是很厉害的向导,一定要发光发,可千万别去给政界当了走狗浪费天赋啊!”
睛,被虫母的残块吓到了,吞噬了无数生灵的大,得畸形恐怖令人发麻。
“他,他怎么会变成那样……”缪寻伤心极了。
“一定听到了。”薛放温柔抚着少年稍显稚的脸,同时神力凶猛扑,在无形的脑域世界撒一片凌厉的白光,向四面驱散黑暗,斩断了历言被桎梏的灵魂。
“嗯,不会让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