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松开电击开关,吩咐手清扫现场,走到门外吃了一颗向导素。
缪寻嘲讽地勾起角,“法?我和他们讲理时,他们毁掉我的生活。现在我不想讲理了。”
洛佩慈·钥萨的意识几乎每次醒来不到半小时就会被杀,直到缪寻喝完了茶,看着前飞的肢和碎有些倦了,就托起腮,问着对方:“被囚禁在仿生里死了一万回的觉如何?”
边的手麻利地从外面拖一新的,撬开后脑螺丝,安装一张新绿卡。
“缪缪回家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缪寻慢慢蹲,在墙角抱住自己,埋起脸崩溃似的小声说:“对不起,薛先生。”
事实过于惊骇,缪寻反而极度冷静:“还有呢?”
偏偏这时候他的终端响了,他恍惚地接起来:“喂?”
对面急切的问:“怎么了?屏障痛吗?边有人吗呼求救我上过去。”
钥萨吐了带血的唾沫,恻恻笑着:“没有薛放被大脑……当活死人的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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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钥萨讽刺他:“你知薛放的绿卡有多好卖吗?那些讨厌他的人,每人都买一整回去,聚会的时候就装在仿生人里,他们发明了很多新玩法,朝薛放的意识开枪,听他尖叫,让他跪求饶,哦,还有人突发奇想把它装狗扔海里溺死。我心的主顾们给我发来了不少返图,我真诚邀请你看看。”
小绿卡的成本很低,洛佩慈·钥萨的意识可以无限次复制。缪寻就将它装仿生里,用各方法一次又一次杀死他。开枪开到手指酸了,就一壶果茶,坐在一旁欣赏手动手。缪寻不允许动手方法现重复,组织里的哨兵们只好想尽办法,完成领袖的命令。
“还有……哈哈哈,” 洛佩慈·钥萨带着大的恶意,狂笑着告诉他,“我用你的脸潜他的意识里,说了无数遍我恨他。小咪宝贝儿,是不是?小咪宝贝你早该跟着我的,你今日对我的事,和我当初对薛放的一模一样,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啊啊啊!”
主努力把张大的嘴合上,缪寻回平静问:“把他的副本绿卡装仿生人里,继续来。”
噜噜冒起一阵的烟,沉去了。
钥萨的肢像蛇一样扭动着,在大的压电,滋滋难闻的味。
缪寻一枪打碎他半张脸,牙齿掉在地上。
“……您不想留着他原本的上法吗?”
很快,主就明白过来那句“继续来”是什么意思。
他手指颤抖,视线开始模糊,眩的觉再次爬上脑,又冷又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