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徐家有五位表，但林家姊妹只见过最年幼的五表郁明。

三年前平丰之时，因黛玉尚且年幼也记不得了，嫣玉却是记得此般事。

看见两个只顾说着话，琰儿又咿咿呀呀地发声音试图引起的注意。

许是因为嫣玉最近频繁调动灵力之故，有悖天天理遭到反噬，还是她歇了许久才逐渐恢复了元气。

嫣玉握着妹妹的手：“别哭！看见你哭，我会难过的。答应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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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说，的绣工巧别致，尤是与众不同。”黛玉狡黠地笑。

如此这般说辞，真真假假也难以明辨。

她妹向来聪慧，只需稍稍提就通诗书辞藻，博通古今籍史；不似她即使了千年神仙却从未踏足嫏嬛仙，只一门心思跟随神修行仙灵。

嫣玉自小不似黛玉那么病弱，如今突然病倒着实令林如海夫妇忧心；大夫看了满大汗只说儿要好好歇息，此外也说不因由。黛玉亦是忧心忡忡地坐在榻边，担忧睡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琰儿趴在娘怀里朝挥舞着胳膊，就瘪瘪嘴要哭来的模样。

“，我害怕！”黛玉眸中闪着泪光，咬着轻声说。

黛玉究竟还是天真单纯的孩心，尽看书知史明了这许多世事，也还未及思；嫣玉端详着自家妹妹尚显稚的面孔，轻笑着拨了拨她的脸庞。

看见疑惑的神，黛玉才说起：“素日常听父亲和先生讲起古时今事，才有所悟。前儿在明看到了这本《报任安书》，听说是徐三留的；正巧在父亲书房寻到这薄卷，就拿来翻看着。”

“明儿再一个香，将丝线用薄荷艾草浸泡了，给琰儿上。”嫣玉看见琰儿应是很喜清淡舒雅的味，就思量着说起。

昔日徐家蒸蒸日上时，徐家女郁晨了西平王继妃，次女郁昀嫁理国公府，三女郁晴早亡，四女郁晏被许给前科士庄煦；如此一派烈火烹油鲜着锦之盛，岂能不令皇帝忌惮。

黛玉玩着紫萝香，笑语盈盈：“可别恼我，我也是实话实说。”

黛玉很认真地：“李舅妈从前是里的女师，与里的贵人都相识。”

“我就只和说。”黛玉靠在嫣玉旁撒。

突然听妹妹说起这些，嫣玉低随意翻着书卷：“徐三？”

念及毕竟与赵先生师生一场，嫣玉还是决定救赵岳。

黛玉郑重地着：“，，我都答应的。”

黛玉起走到阁取了一本薄卷来递给嫣玉，嫣玉不解其意地接过书，看见是司太史公的《报任安书》。

嫣玉又想起在徐家见到的那封信，始终觉得不安。

“许是天时太了。”嫣玉轻嗅着淡淡的薄荷味，低声说。

“听说徐三正是死于平丰之。”黛玉拉着嫣玉悄声说着。

“玉儿，我没事的！”嫣玉虚弱地笑着望着妹妹说。

听说京城叛，臣贼逃京城去向不明，外面的官吏就挨家挨地搜寻逆贼落，若有私藏逆贼者杀无赦；京中官员凡被牵扯其中的，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放斩首，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因徐家三女徐郁晴正与东安郡王世穆蔚议亲，皇帝震怒之也将徐家牵连罢官；徐三姑娘受了惊吓，竟是一病而逝了。

“朝堂之上都是丈夫当家主，我们女又不能抛面为官宰，只能在后院闺阁活。朝堂之事本也不该是我们妄议的。”嫣玉略一思索才说。

却是娘来抱起琰儿，哄着他才与嫣玉黛玉：“琰哥儿想是饿了，我先带哥儿去喂了。”

嫣玉依然低翻看着《报任安书》，太史公字句悲愤酸楚，正史野史叠在一起，古今之事向来相似。

嫣玉焉能听不自家妹，无奈轻笑：“就你丫刁钻！”

直到听说赵先生病重请辞，另荐他人来林府当两位姑娘的西席先生。林如海派钱事去探望赵岳，回来禀报说赵先生的确已经病得昏迷不醒了，林如海就送了财帛和珍贵药材给赵岳让他好好歇着；嫣玉倒是无意中听林如海与贾说起赵先生重病恐怕是中毒所致，兴许与最近窜贼匪有关。

“纹告诉你的？”嫣玉料想到也不会是从徐家听到的，算来这也应是秘事。

钱事送去赵家的珍贵药材被嫣玉了微弱的灵力，无论赵岳所中何毒都能被灵力洗涤。

嫣玉自是溺地拍拍妹妹的肩：“那我们自己悄悄说。”

“，我看你最近都有些怏怏不乐了。”待琰儿被娘抱走了，黛玉才望着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