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玉浮起笑容听史太君说着,对这话便很是赞同。
倚云新沏了一壶茶上来斟了给两位姑娘,轻笑:“这里看着都好,倒也不比咱们府上差。”
史太君安排了几个二等小丫鬟过来照看着她们姊妹,免得她们带来的丫鬟婆不识路。
黛玉却摇:“母亲说我和是双生,我们是世间最亲近的人。”
“我也念想着父亲母亲和琰儿。”黛玉靠在嫣玉旁,低声,“只是想着在旁边,就觉得安心多了。”就像她们姊妹去南院学堂读书时,尽离家千里,可一想到还是与一的,就觉得什么也不怕了。
嫣玉不觉莞尔,却没有反驳她的话,便当是默认了。
儿与父亲小时候得像,原来我们也是像母亲的。”又说起她们姊妹也得并不很像,旁人见了她们姊妹都会觉得很奇怪。
黛玉不与她辩驳,就顺着她的话:“我当然相信会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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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屋门,丫鬟上了灯盏,赖嬷嬷才引着她们姊妹来。
她们本是一株绛珠仙草,千年来受日月华才育她们姊妹两缕仙魂,这可不就是千年修来的机缘。
史太君带着她们姊妹絮絮叨叨说了半日的话,到让赖嬷嬷吩咐去让太太姑娘们不必过来伺候着,晚饭便摆在屋里,只留林家的两个表姑娘来陪着。
屋里一应齐全,足见史太君对她们姊妹已很是用心。
赖嬷嬷和鸳鸯琥珀两个大丫鬟临走前,又嘱咐院里的丫鬟候着,看表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可莫要让表姑娘觉得怠慢了。
“,我们如今在外祖母家,我们还会遇见二表哥,对吗?”黛玉沉默了半晌,又小声地向嫣玉问。
听见自家妹这话,嫣玉心中涌上一阵滋甜,才笑起来,也带了几分调侃之意:“这话若令母亲听到,可要难过了。”
嫣玉在旁听着妹妹的话,很怀疑她在外祖母面前是故意装傻。
“多谢妈妈费心了。”嫣玉回轻笑着向赖嬷嬷。
吃过饭后又说了一会话,史太君就让鸳鸯和琥珀带表姑娘去后罩房看,拉着她们姊妹千叮万嘱着:“若有什么缺的,有什么不如意的,都尽跟外祖母说。”又不放心地让赖嬷嬷再跟着过去看看。
嫣玉都没想到逾白对于荣国府的事如此清楚,这形也确与她所言差不多。
听见几个大丫鬟在一旁论说着,黛玉只从带来的箱笼中挑了一本之前才看了一半的书来,随意翻看了几页。
看见几个丫鬟在收拾着衣笼件,赖嬷嬷便掂量着时间才向她们姊妹告辞:“姑娘便早些休息,我就回去向老太太复命了。”
逾白本是贾边的人,见过世面的,听她这样说不由笑着:“舅家老爷是公卿之爵,这荣国府几代繁荣,如今这宅都还是皇帝陛御赐建造的,我们来时见到门上的那块匾是皇帝陛亲笔题字的。”
“表姑娘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的。”赖嬷嬷只笑说。
“,我们又能像在扬州时一样,睡在一起了。自从分了院后,我都还觉得很不习惯,就是不习惯不和住在一起了。”黛玉抱着被轻声说着,嫣玉才翻过:“枉我还担心刚换了地方,你要睡不着呢;原来都是我想左了。”
黛玉如故又看了一会书,就和嫣玉一起躺在榻上;倚月只留了一盏油灯在帷幔外飘飘忽忽地亮着,屋外的脚步声渐远也归于安静。
简单收拾好了屋里的东西,倚月和倚晴跟着她们去厨房取了来给姑娘洗漱,沐浴后就将换的衣裳送去浆洗。
嫣玉伸手过去抚着黛玉散的发,过了一会儿听见边的呼逐渐平稳,想到妹妹应当已然睡,才缩回手拢了拢被衾。
就见史太君溺地了黛玉的前额,笑着:“你们姊妹是一株枝上开的,哪有不像的理!这十世才能修来姊妹缘,何况是双生女儿更是稀罕,这都是你们修来的缘分。”
听见黛玉这语气显然是不想和宝玉太多接,但又想起之前听泽兰仙说起的事,嫣玉仍不由有些忧心,就拉着妹妹藏在被衾的手抚她:“若有什么事,你就躲到我后,我会保护你的。”
许是初次听见说这般言辞,黛玉噗嗤一笑。
嫣玉皱皱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比较认真的意思:“我是说真的!我是你,保护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