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萧辰缓缓开了,什么叫枕着我?
不过这会儿他视线都凝固在自己上了,他想装不知也不行,容渊毫不客气直接把大字怼到他前:大人?
官员惊了,他不可置信:你、你看起来不过一百来岁,还是个少年人,竟就有侣了?!
啊?啊!
足够了。
他手放在容渊发丝上,不过也是让容渊不方便转,免得戳破他的假装淡定,容渊绷了片刻后,终于在萧辰的气息里缓缓放松来。
某一刻,他看到少年忽然了个笑容,看得他一呆,一时间竟忘了收回自己的神。
※※※※※※※※
在去往天界的路上,天界官员时不时偷偷瞧上一这个幽冥的少年使者,没想到幽冥也能如此人才,不仅俊秀无双,他还看不透少年的修为,总觉得被比去了,颇为不甘。
容渊故作疑惑:可是,一百岁不就是能成婚的年纪,有什么问题?
这是张矮案,所以坐在案后是盘而坐,萧辰依言坐:然后要怎么额!
某人说得轻巧无比,可实际上若是容渊能转瞧瞧,就会发现破军殿的耳朵红得鲜艳滴,也不知谁更先熟透。
容渊:!
其实在妖界看到相知这么时,容渊就羡慕着,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此自然得到那里的位置。他趁萧辰还没反应过来时便直接枕上,算是趁人之危,不过能偷得这么一刻也是好的。
萧辰的疑问被容渊的动作打断,容渊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容渊倾倒,就这么枕在了他上。
容渊笑不笑:嗯。
他笑得很,神里沉着温柔,仿佛中正捧着自己的心上人,无与比。
若是可能,他倒是想看看星界的模样,天界?不过尔尔。
殿,你这样,我可是真会得寸尺的?
从前相知躺他上,就真跟哄小孩儿似的,换容渊来,怎么就让他心神都在颤呢?
容渊连文字都颤颤巍巍了:殿。
踏天界后,官员本能地昂首,虽然还记得萧辰的话,骨里带着的傲气又上来了:我天界终年不胜收,你既到来,也可好好享受一番日月华灿的日。
他顿时浑僵,一动也不敢动,萧辰立刻察觉他的绷,笑:怎么,不够?
萧辰稳住声音: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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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到现在一直形单影只的天界官员:
他脑里都想过许多容渊可能会提的要求了,唯独这个答案他是真没料到,也没能理解。
让你见笑了。容渊淡淡,只是路过方才的地方,忽然想起了我的侣,不自禁罢了。
他再不敢开,觉得简直自取其辱,于是一路上二人再无,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到了天界。
容渊见萧辰并不是拒绝,睛里都亮起了别样的神采,他示意自己旁的位置:殿先坐。
嗯,在呢。萧辰语气轻快,原来这就叫枕着人休息,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哈,你快熟了,尊主。
容渊闭了闭,随即睁开,他正准备起,告诉萧辰自己方才不过随一说,让他不必为难,可在他起前,一只手轻轻放到了他的上。
官员惊醒,发现自己失礼,赶将视线移回来,心虚地咳两声,容渊悠悠然看向前方懒得理他。官员觉得自己不能被误会,终于舍得跟容渊搭话:方才我只是无意中看见你表,忍不住好奇了一,你突然笑起来,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官员呆滞在那儿,容渊化却没有错过他的视线,先前几次偷瞧也就罢了,反正他想的肯定是幽冥居然也能后继有人,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觉得天界人才辈就是顺理成章,幽冥有人就是走了大运,这等无聊的心思,容渊可以当没瞧见。
天仿佛十分眷顾天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沐浴着灵气,跟幽冥那费尽心思都只能保住一株朝暮的土壤确实不同,是景。
没必要跟个不的人计较。
萧辰:这样就行了?
哈哈、没问题,嗯,没问题。
天界终年祥云环绕,不分四季,永远是百常开,日日意,这里的天光似乎格外绚烂,仙们闻声语,言笑晏晏,她们飞舞而过的地方,都能留阵阵芳香,叫人魂牵梦萦。
使者前来,自然先要等天界的官员通报后,再由人召见。容渊本以为召见他的会是皇,毕竟据说
枕,枕哪儿?人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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