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都被净了, 有些在自己嘴里, 有些在萧辰嘴里。喊萧辰的名字后就破了替人消业的术法,容渊心脏的灼烧之疼骤然消失,他一瞬间反而没能适应,疼了太久,一就轻飘飘起来,不真实。
可前的人是真实的,他们抱在一块儿,吻在一块儿,还有彼此的心意,都是真实的。
两人顺着门来,容渊背后抵着门, 萧辰跨坐在他上, 容渊声音也有些哑,但不是因为嗓经久不用,而是因为此刻意弥漫, 熏的人嗓音也带了醉意。
殿, 替我把面摘了吧。
萧辰手指顺着他的脸慢慢上去,在面的边缘:你要真厌恶这血脉,旁人也无可置喙。
我是讨厌,本想, 剥离血脉后,拿着那份血,就能立刻用禁用术法找到生父,如今却提前找到了,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萧辰用手指拨了拨他颊边的发丝:你是不想我跟你一起难受?
代人消业的疼痛已去,但心脏的难受并非完全消失,剥离血脉本就不属寻常,连心脏都得放到外面,能简单到哪儿去,只是痛楚确实没有消业来得。
萧辰把手放在他面边缘:你想清楚了,我可以跟你一起的。
但我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的日只有痛苦。
容渊覆上萧辰的手:殿,我本想让诸多事尘埃落定后,什么都给你最好的。
萧辰叹了气。
与人同行,光徇烂的日便踏青赏,糟糕的天气里便风雨同舟,这条路上,不是什么风景,都该一起路过,才不枉陪着他走一遭。
哪有晴天时执手,大雨里只有我一人执伞的理。
最好的你已经给我了。
万般好,不及你。
萧辰挲着面的边缘,轻轻摘了来,容渊那张脸。
冰冷的面藏着的面容,跟他想象得一样,是木清褪去了青涩,廓更加锋利,颠倒众生的蓝颜祸。
萧辰捧着他的脸,轻轻在他额上落一吻。
容渊闭着,搂着萧辰,突然消失的、令他不习惯的,都由萧辰一填满,两人不知不觉又吻在了一块儿,容渊的衣襟本来因为看印记被扯松了,这会儿更是松松垮垮,而他的手也越过萧辰的衣衫,朝里去,慢慢贴在他的腰上。
本是难自禁,但他手上冰凉的加上萧辰的腰确实锐,萧辰一个激灵,从缠绵里把神思了来。
等等
容渊:嗯?
分开时,边还落了渍,萧辰抬手了:横竖禁术都破了,先去把你心脏拿回来,省的夜梦多。
容渊却觉得不急一时,都放了这么久了,气氛实在太好,他忍不住手又动了动,萧辰浑一颤,把一声差的低咽了回去:别摸了,起来!
先把心脏拿回来,让殿安心也好。容渊依依不舍的回手,替萧辰拉好了衣裳,两人起,都把自己不整的衣衫收拾规矩了,萧辰正要推门,容渊却:殿稍等。
萧辰:怎么,去那地方还要准备什么?
容渊摇摇:不是,只是殿你的样还是稍等片刻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