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要跨两个大阶段去和他平起平坐,还要赶在他飞升前达到,终究还是勉强了。
她怕自己到时候难看,也应该拿的起放得下,不耽误别人的前程。
迟清禅拿着书看了会,没成想内容没看进去,反倒见字里行间流露出了两个大字。
抛弃。
他后知后觉道:“她是不是准备始乱终弃了?”
涵养很好的迟清禅暗下眼,他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黑。
江明鹊发现自己越走越偏僻,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正在她想着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东门的法阵中时,转头就见了一眼灵泉,以及正对着她,向着灵泉走的迟清禅。
走一步,掉件东西。
江明鹊懂了。
迟清禅版鬼打墙。
迟清禅解放自己浸在灵泉里,玉雕般的手臂撑在石头上,浸湿的乌发紧贴在他的脸上。
白雾遮不住他劲痩的人鱼线,反倒添上几分禁欲感。
他隔着云雾朝她勾勾手。
“明鹊,过来。”
带着潮气地亲昵称呼让江明鹊脑子里的弦绷紧了。
“你不能总这样。”
迟清禅眉目失落,有一股颓丧劲在里面。
“我懂了,原来我是糟糠妻了。”
江明鹊略显失态:“可是,被抛弃的不应该是我吗?”
他们的距离何止天堑,她总是在仰望他,这无望地追逐让她患得患失。
可能是雾气太浓,洇湿了她的眼睛,凝结成珠一滴滴从她脸上滑下。
她觉得过于丢脸了,蹲下将脸埋进了手掌中。
“明鹊,我一直在等你。”他用轻轻地声音道。
迟清禅走到她的面前,乌发游到了她的脚踝。
他伸手将愣着的她扯了下来,她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暖金色的眼。
他眼中有浓重的悲伤。
“我等了你七百年了。”
因为她的出场太过惊艳,结局太过炽烈,在他心底留下了浓烈的一笔。
江明鹊被他禁锢在石壁边,进退不能。
她试图安慰他:“你想起来了啊,没我,你也过得很好啊。”
迟清禅拂去江明鹊脸上的湿发:“你觉得忘掉比记得更好?”
哪怕很多东西他忘记了,但有些事情深刻到已经刻入了他的骨血。
乃至他,在银珠花下守了七百年。
“你以为我忘掉了,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抛弃掉我了,是吗?”
他扯开了她的腰带。
“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
“你得对我负责!”
江明鹊心底一震,正想说什么,就被迟清禅侵略了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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