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若要比喻,那么从前的殿就似一位隐而不发的弓箭手,前的人则是一位锋芒毕剑客。
冯朗不清楚造成这一切的变化究竟是什么,只当楚王是蛰伏隐忍多年终于扬眉吐气所致。
思及此,他的面上随即扬起了愈发隆重的笑意,“恭喜陛,贺喜陛。”
人还未正式登基,冯朗就开始叫起陛了,这拍得可真是正正好。
然而司徒修筠听着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见他前来只淡声问:“左相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冯朗拱手:“臣此次前来是想同陛商量一件要事。”说着他那闪烁着光的睛复又扫了一周边。
见状,司徒修筠抬手一挥,散去了底人。
见周边无人,冯朗这才压低声音:“如今陛虽已荣登大宝,然那代王却仍在泰州。您与那代王相争多年,如今他落得这样一个结果想必定是不满至极。”
冯朗虽然没有直接言明,但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自古以来夺嫡的战争都是很残酷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代王天皇帝远的泰州,他若是有不臣之心那必当起复。
闻言,司徒修筠微微一滞,放了手中的茶盏。
在他这段时间脑海里突然冒的画面里,父皇还不曾宾天,而他设计陷害了代王,使得父皇对代王离心,随后太之位便到了手。那时候代王是怎么的来着?好像是带兵吧。
虽然这些画面实际上并没有发生,但是他却不得不防。别看他这位二哥面上单纯无害,可实际上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要让他就这样放弃皇位基本上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拉拢了任永伪造遗诏称帝,可不能因为代王功亏一篑。
想着,他:“冯大人有何见地不妨直言。”
“臣以为,咱们可借代王回京奔丧的机会以绝后患。”
“哦?”
闻言,司徒修筠瞬而起了兴致,“冯大人可有妙计?”
“自然是请君瓮。”
就见冯朗眯了眯眸,抬手往脖上一比,“然后来个一不二不休。”
冯朗老猾,一语中的。
司徒修筠听闻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如此甚好。此事便由冯大人你来办。”
“是。”
应承之后,冯朗犹疑了片刻,就见他那向来明的脸上了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司徒修筠见状掀了掀:“冯大人可还有事?”
听他主动问起,冯朗忙不迭:“陛,姝瑶她……她最近时常念叨着您呢,您看……”
“此事朕自有计较。”
不等他说完,司徒修筠飞快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