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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瞥了一目前小丑的状态栏。

布鲁斯看向夜翼，对他说：“去跟着黑面，查一他的目的。”

说完，他便掏了钩锁，消失在了哥谭沉沉的天空之。

于是，接来的两个小时里，布鲁斯独自一人跟随着这个明显已经换人了的小丑，睁睁看着他跑遍了这条街上的所有买吃的地方。

契合度：53%

第一个原因是小丑现在的一切都是不明确的，如果贸然手只会打草惊蛇，何况，如果他真的拥有一个相对比较温和的人格，或许可以通过心理疗法让这个人格占据主动。这样可能是抑制小丑的最好的办法之一，而且没有副作用。

60%之前的契合度向来是最容易涨起来的，只要是于附状态就会自动上涨，而60%之后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无论是实际作战还是彼此的认可，甚至是宿主的心理问题，都可能会成为限制契合度上涨的重要因素。

……

夜翼挑眉：“你确定你一个人搞得定小丑？”

一边想着，她一边顺手掏刚刚买的最新的报纸，坐在椅上，就着路灯阅读了起来。

另一边。

他并没有立刻手抓住他的原因有两个。

蛊惑度：0%

他只看到小丑坐在路边的椅上，慢吞吞地、一个接一个地吃掉了足足四块小糕，直到他懒洋洋地在椅上，打了个带着甜味的嗝为止。

……

【小丑（S级）】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来了。

正如哥谭的每一个危险的夜晚一样，黑沉沉的夜像是冰冷的海从天空中倒来，裹挟着的、腐烂的、陈旧的气味，耳边仿佛有暗涌动的声音，柔而腻，像是有什么大的怪隐藏在影里，俯视着这个沉没在一片漆黑中的城市，吞噬着可能会现的一切光亮。

……

是的，他确实是打着观察这个怪异小丑的目的，但他也在随时戒备着，以防这个小丑突然暴起伤人。

布鲁斯默默在心里记，变异小丑嗜甜。

然而……

布鲁斯：“我已经一个人搞定很多次了。”

夜翼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说：“行吧，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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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已经不指望能从这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上把能量刷满了，她从一开始的目的就只是刷到60%，一旦达到目标，就带着这个家伙去自首。

第二个原因……现在的小丑战斗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且不提相对比较稀烂的近战技巧，他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一个很显著的提升。这能力绝对不是凭空而来的，他必须得查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