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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这些人？”夜翼环顾四周，在心里默数了一倒在地上的倒霉鬼的数量。

个恶心的家伙险些伤到了比，况且，能用这么作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人，杰森觉得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

“我希望你能习惯它。”杰森顺手给手里的枪支换弹夹。

杰森这才转过，面对着已经在院里停的蝙蝠车。

然而杰森随随便便地伸手，一把抓住了锋利雪亮的刀刃。

“我需要提醒你，不要当着警察的面犯罪，红罩。”夜翼说。

夜翼挑眉：“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你今天说话语气更冲了？”

“够了。”蝙蝠侠说，“放开黑面，他已经失去抵抗能力了。他得活着，至少暂时得活着。”

“警察？你？”杰森丝毫不为所动，“义警带上面后，就谁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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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她说，“有人来了，速度很快。”

看着两个家伙就要吵起来，布鲁斯冷静地开了，直接镇住了场：“杰森，发生了什么？”

杰森藏在面之的睛微微动了动，嘴角不满地向垮了一个弧度。

“真是个多事城。”他低声骂了一句，意识回过看向了比所指的方向。

夜翼闻了闻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说：“这可不是个好兆。”

他的肤有着比的保护，普通的刀刃本伤不到他。

蝙蝠侠了不赞同的表，他看了一被杰森挡在后的黑面，说：“黑面死了吗？”

随着黑面的惨叫，他的膝盖爆一团血雾，直直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怎么？犯职业病了吗，警察叔叔？”杰森轻笑了一声，语带嘲讽。

“那也总比某些人带上面就随便杀人来得好。”夜翼毫不示弱。

杰森回过，手腕轻轻一用力，便把匕首从中间掰开成了两截，只给黑面留了刀柄。

“相比起我杀人行为的‘随便’，你们瞎放虎归山的行为才更得上这个词吧？”杰森说。

随后，他听见蝙蝠车的声音在他后响起。

杰森握着枪：“那取决于我会不会扣扳机。”

说完，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正要收，比却发现了异常。

黑面见他走神，立刻抓住机会，掏匕首就向着杰森刺去。

最后的结果让他心一沉。

蝙蝠侠和夜翼从车一前一后了来。

杰森连都不回一，净利落地一甩手，直接将手里的刀片甩了黑面的膝盖里。

杰森说：“简单的选择题，杀了他们，或者被他们杀死。你看到我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