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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知呢？她自己都不知她多大了。

“唔，我明白了。”托尼说，他顺手将叠好的餐巾打开，垫在了小姑娘的前，然后用小叉戳了一颗新鲜滴的草莓，递到了比的嘴边，“那我来喂你？”

他的睛落在了吃着甜的比上，一动不动。

“你多大了？”他问。

她愕然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没问题。”

比：“……？？？”

比裂开了。

大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

在他看来，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需要大人投喂的年龄段，不她实际年龄是多少。

托尼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重新回到了他刚才坐着的位置。

“当然！”她笃定地说。

只是，太年幼了。

托尼：“……”

比抬起看向他：“嗯？”

她的心里了两条宽面条泪：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别的宿主都限制我吃甜，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喂我吃啊？太诡异了，我的天，这难就是百分之九十蛊惑度的附加福利？我竟然觉得有受若惊，我真的斯德哥尔了，呜呜呜……

所以她想了想，说：“我不知，可能好几百岁了？”

比咽了嘴里的卡龙，轻咳了一声，了一个相对比较严肃的表，说：“其实，托尼，我一直想和你单独谈谈这个问题的。”

托尼看着她雪白的小贝齿轻叩玫瑰的卡龙，鲜艳的彩就像一样盛开在她的小嘴里。

年幼到像是未能盛放的骨朵，包裹着未曾被人见过的绝风景。这浑然天成的纯净的，可不是那些用绝境病毒所伪造来的残次品可以相提并论的。

比抬起看向他，她的睛亮晶晶的。

比轻轻咬绵密而香醇的卡龙，说：“因为……我变形是需要消耗能量的，变成小孩比较省力。”

小姑娘的嘴像雨后滴的玫瑰，比油还要柔、甜和馥郁。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天真而纯净，纤尘不染，而不自知。

“……”比愣了一。

“不了不了，我自己吃就行了！”她一把抓过了托尼手里的小叉，咬了草莓。

托尼笑了起来。

“那如果我给你提供足够的能量。”他说，“你能大吗？”

来喂你吗？”

托尼：“那你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小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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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问：“小姑娘……问个可能有些冒犯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