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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不好吗，比？你为什么总是想着联合外人来对付我？”托尼像是完全没听见克拉克的声音，他轻声对比说，“以前你叛逆的时候会攻击我，这都没关系，我可以容忍一小小的叛逆——但你怎么能联合这些所谓的超级英雄们来对付我？”

克拉克跟在他的后，他里的线若影若现，却始终不敢朝着有比作为防护的白罐发。

然而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对他最无的嘲。

“而我。”托尼说，“我给了你一切……S级的宿，能量，优越的环境，几乎所有人的仰慕和崇拜——我知你不再相信别人，实际上，你值得别人相信吗？你甚至都没有主动告诉那些宿主们你的弱，也没有告诉他们关于能量的事，更没有告诉他们你其实很早就能够规避掉共生的族缺陷了——实际上，他们不信任你，而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们。”

他给了她想要的一切，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如此上心过，他甚至允许了比通过AI联系到外界，他甚至默许了这行为！

他们不信任你。

“你宁可相信那些险些置你于死地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不明白。”比说，到了这个境地，她反而平静来了，“你为什么总觉得你是在对我好？”

他只把真心给了一个人。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酝酿着不见底的漆黑暗，无数激烈而负面的绪如同幽灵一样自漩涡中嘶吼着，像是愤怒，像是悲伤，像是困惑，像是迷茫，像是被困在囚笼里，撞得破血也找不到去的方向。

比沉默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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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托尼斯塔克，躲在一个小女孩后你还要不要脸！”克拉克吼。

现看不懂的码，码的数量越来越多，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系统界面，而AI托尼的声音也消失了，无论怎么启动，也就只剩了一堆仿佛信号不好而产生的噪音。

而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们。

比微微一怔。

“我真的很喜你，我的小宝石。”他说，“但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而这个人表面上朝着他甜甜的笑，转过就将匕首他的心脏。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托尼飞了新斯塔克大厦。

“我知在你上发生的一切。”托尼说，“你几乎是在拼命地寻找着那些对你并不好的宿们，附在他们上，就只为了那可怜的能量……在这么漫的旅途里，你难还没有看清他们的本质吗？”